2020.3.28 第一期
宝石猎人
文案(注:本帖所有文案均由君从文提供)
混杂着人类汗水与酒精味道的地方真是的...少女捏着鼻子穿梭于拥挤的赌场中,如果不是为了拍下那颗流散在外的血精金,她一定不会选择来这种地方。
最简单的最简单的最简单的....少女鼓着腮帮子不断扫视着每张桌上的游戏规则,名为特诺斯牌的游戏让她意动,利用对方的心理漏洞以及搭配不同的牌来取胜吗?对于一名成年血族来说,透视什么的只是基础能力而已外加上悠久漫长的时间所沉淀的智慧远非人类所能及。
少女将脸颊两侧雪白的银发拨于耳后,眯着眼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那么,现在能开始了嘛?”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不断打量着少女的每一寸,不过以少女看来,被一群婴儿打量也没什么关系。
少女一脸笑意的将赌注纳入收纳袋中,这已经是她第十二局连胜,心满意足的她站起身拍了拍裙上沾染的灰渍,起身打算离开赌场。“小姑娘,进了这儿就不用走了。”满脸横肉的赌徒站起身一脸恶狠狠的呵斥道,不少人脸上浮现出恶心的笑容,纷纷附和阻拦少女的去路。少女撩起桌上的特诺斯牌,夹在指缝中间作出攻击的姿势,引得一群恶棍忍俊不止。
一抹流光不断在赌场中盘旋着,惊恐声呻吟声逐渐平息,少女如同百灵鸟般欢快的笑声传遍夜晚的街角每处。
林间少女
文案(注:本帖所有文案均由君从文提供)
克洛茜轻轻握住女仆长的手一脸凝重。“昨天坎尔诺得到秘密情报,有人对我突然登基女王表达不满,打算伪装成众多宫廷教师的一员刺杀我。他让我隐秘的离开皇宫,在这之后护卫队的人会处理这件事。”尽管这番话漏洞百出,甚至有些让人怀疑,但生平第一次被女王陛下握住手的女仆长如同被一记重锤锤到脑门,随后满脸凝重的表达了解。
“放心好了,晚些我便回来。”克洛茜勾起甜甜的微笑。
一个小时后,克洛茜心满意足的站在城墙外,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可以直接绕过看守大门士兵们的暗道,克洛茜双手叉腰,一脸得意的仰头大笑,丝毫没有之前温柔文静的模样。
克洛茜发誓,她绝不想一直当个石头一样的女皇,这样在郊外肆意的游玩才是她的爱。
通体晶莹的蝴蝶扑动着翅膀,如同有生命的水晶般美丽,它向着深处缓缓飞去,克洛茜看入了迷,跟着蝴蝶一蹦一跳的走进森林深处。随着一阵野兽的低吼从不远处传来,她才发现自己只顾着玩耍已然遗失了来时的方向。克洛茜不禁抱着头蹲在树根边嘟囔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一只宽大的手掌轻轻拍在她的肩上,瑟瑟发抖的她身体一僵,噙着泪缓缓抬起头。野兽般狰狞的面容惊得她向后倒去,巨大的身影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你没事吧。”关心的话从野兽的口中钻出。“阿勒,野兽...先生?”
以吾等世间必死之生命,立此界亿万年子孙后代之根基
2020.4.3 第二期
遗世之神
文案(注:本帖所有文案均由君从文提供)
那是个杂乱无序的空间,不断循环着诞生与虚无,时空风暴呼啸着吞噬一切事物。遗失纪元,它就想被强行插入电影的片段一般,与原本的故事格格不入。
被遗忘的神明沉睡于此,她是纪元的缔造者与守护者,除了这儿,任何地方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终于见到你了,兄长。”轻柔的嗓音彷佛微风般沁入心帘,沉睡的神明缓缓睁开了眼,注视着窥探这片空间的家伙。“神明大人...我”少年手足无措的模样逗得神明发笑,银铃般的轻笑声响起,少女般的神明从身后抽出质地细腻的如意。仅仅只是轻轻的挥手,时空风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正在诞生的事物,正在归为虚无的事物被无数参差不齐拔地而起的石柱取代。“你总是这样盯着我看...”少女的幽怨声带着些许惊喜。
神明降落到少年面前,葱葱玉指点在少年的额头上。少女眼里噙着泪花,无数被埋在少年记忆深处的片刻不断被抽出。他们是一同被遗弃的孤儿,随着年龄的增长,少年的身体渐渐衰退,患有严重疾病的他不久后就会离开人世。少女不断祈求着神明,或许是因为虔诚,少女的愿望最终实现了。少年一天天康复起来,但她与他一起生活的部分就好像被剪成两段的影像带般不断错开。少女被流放到时间永恒的镜像空间,度过了数以万计的时光。
少年的脑袋有些发胀,揉了揉有些杂乱的头发。他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可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2020.4.11 第三期
侦探异闻录
文案
今天西特蒙从艾森那里拿到了死者全部的来往书信,他想趁今晚仔细研究一下,好从中找到些线索。他一手托着厚厚的一摞信,同时用下巴抵住,防止信散开掉到地上,另一只手摸到裤子口袋里面翻钥匙。找到钥匙后他咔哒一声打开了他用来办公的房间的门。
按照原本的剧情发展,他应该在把信放到正对门的桌子上之后泡一壶咖啡,边饮咖啡边研究信件度过这一夜的时光。可是打开门后他着实惊讶了一下,他身体下意识地颤了颤,手中的信掉到地上一半。还好他反应比较快,才不至于让所有的信都撒到地上。
“尤斯莱丝,你好歹也是个女人,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还有,你是怎么又撬我办公室的门?”
此时一位身着无袖上衣与白色短裤的女子正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玉足轻轻搭在桌面上格外诱人。女子有着一头灰发,罕见的红色瞳孔在摇曳的烛光的映衬下散发着宝石一样的光芒。被点到名字的尤斯莱丝没有半点在意西特蒙所说的事,她更加肆意地晃了晃自己白皙的腿,仿佛完全不当西特蒙是个男人。
“谁撬你门了,我从窗户进来的。”
西特蒙瞥了一眼窗户,半开的窗户正随着风有节奏的做着微小的起伏,还好不是几十年的老窗户,不然大晚上窗户一直吱呀吱呀地响还挺渗人。衣架旁还挂着一条华丽的黑色连衣裙。他叹了口气,把手里的信放到桌子上,扭头蹲下把地上的信捡起来,放到之前那半沓的旁边。
“求您下次把衣服穿好。”
闻言,尤斯莱丝皱皱眉头哼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看我这样?明明占了天大的便宜还跟我在这装清纯。”
“那是他们不知道您是位高寿的血族大人。”
西特蒙言语中满是戏谑,尤斯莱丝扭过脸去本想不再看他,可又把脸扭回来盯着正把外套挂在衣架上的西特蒙。她一只手拄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把玩着一根漆黑的指挥棒。
“小侦探,你那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有点眉目,不过全指望今晚能不能从这些信里面找到有用的消息了。”
西特蒙走到沙发前停了一下,张了张嘴巴又闭了回去。认命地拿起一半的信坐到角落里的椅子上。正当他要潜心研究时,他的眼前飘来鲜艳的玫瑰花花瓣。
“尤斯莱丝……”
始作俑者正晃着指挥棒,红色的花瓣凭空出现又旋转落到地面,最后像是入了棺的尸身一样平静。
“反正一天就会消失,你不需要特意打扫。还有,跟我坐在一起我又不会吃了你。”
次日。
“很好,这样一来诸多的不合理都已经解释通了,不过还需要最关键的一点,看来今天也要继续忙活了。”
一夜未眠的西特蒙从椅子上站起来抻了个懒腰,他看了眼已经霸占了他的床的尤斯莱丝,摇摇头走到窗前把窗帘拽了拽,不让半点阳光透进莱。接着他穿上自己的大衣,拿好手杖和帽子推开门出去了。
(P1原本想用夜景的,但是夜景没有玫瑰花瓣,看着很突兀,就也用了日景。)
2020.4.18 第四期
魔法少女
文案(注:本楼文案由君从文提供)
迷途的少女仔细的检查着书上的魔法记号,气鼓鼓的撅起了嘴。“明明没有搞错嘛!”一只等高的玩具熊从意想不到的地方扑了过来,眼角溅出大片水花。“救,救救我...”少女恐惧的哭腔从玩偶的深处响起,后脑勺的硕大伤口中棉絮不断渗透出,玩偶的呼救声也逐渐变得微弱。玩偶的身体慢慢变得轻盈,身躯淡化,最后连一丝一毫的痕迹也没有留下。“是原住民吗...不得了的世界。”少女晃了晃发胀的脑袋,好在的是由于魔法的关系,食物与水源也并不会短缺。
迷途的少女寻找着离开这个世界的方法,可无论如何努力,总如同在原地转圈般毫无进展。她开始后悔没有好好学习魔法科教授的内容,但唯一离开这的方法可能只有魔法能够做到吧。
少女唤起了魔法,不知不觉间虚无与孤寂的情绪影响了召唤的结果,带来了那个如同怪物般的孩子,他一言不发,只是直愣愣的的盯着她。什么也不需要,什么也不在意,他的存在就像幽灵那样让人毛骨悚然。
少女虽然一直不满,但久而久之的,她开始教他识字,教他魔法。他第一个学会的发音是“ty”,那是少女姓名的第一个音节,少女也慢慢喜欢上了这个怪怪的孩子。
有时,她会想,这样的生活可能也不赖。
她从未想过,那个孩子,那个向来沉默安静的孩子只是不懂得如何去展露自己的恶意。他用少女教授的咒语将她变成了一只硕大的玩具熊,就想最开始遇见的那只一样,用锐利的尖刀挑断她的魔术回路。“不需要。”这是那个孩子说过最连贯的词,也让少女如坠冰窖。
少女拼命推开那个怪物逃跑,而后脑勺的疼痛感也一度让她差点昏厥。一扇悠远神秘的大门在不远处闪动着光,她鼓起全部的劲儿扑向大门,随后失去了全部知觉与感知。恍惚间,她彷佛看到了自己正疑惑的看着她,她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慢慢失去意识,归于沉寂。
2020.4.27 第五期
蓝焰灼遍之城
文案:
大陆版图上原本有一座华丽的帕尔赛亚城,自从一种开花时似有蓝色火焰跳动的外来植物在那里扎根繁衍后,城市原本的繁华与辉煌系数被幽蓝的火焰埋藏在人们的记忆中。这里成了其他地区通常避而不谈的鬼城。谁也不知道那种奇怪的植物为什么会突然在城市中蔓延,其他人只希望划清与这座城市的界限,以免自己居住的城市被“腐蚀”。
虽然明面上是植物入侵,但大家广泛接受另一种说法:魔王的儿子选了帕尔赛亚城作为自己的宫殿。并把原居民囚禁为自己的奴仆。要是有谁敢去那座恶魔之城,就会被魔花绽开时释放出的火焰烧尽灵魂,成为魔鬼的仆从。
“这世间的一切都太过无聊了。”
维克兰坐在酒吧里,右手拄着下巴,左手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杯中漂亮的红色回应他的动作,在透亮的玻璃杯中起舞。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杯中的红酒,直到有人跟他搭话。
“您要是嫌无聊,大可去北边的帕尔赛亚城走一走。”
一旁的西装男子一脸不怀好意,可惜地主家的傻儿子维克兰比起思考这个人有什么动机更感兴趣他所说的帕尔赛亚。不知道这座城市好玩在哪里,他保持原来的姿势开口问了西装男:
“哦?没听说过,那有什么好玩的?”
“听说那里有位被囚禁在城堡之上的姑娘。”
“停停停,打住。没让你给我讲童话故事。”
虽然是地主家的傻儿子,但也没有傻透顶。他停止摇晃酒杯,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左手扶着椅背,右手平放在桌面上,扭向西装男。
“我劝你如实招来,不然后果自负。”
“您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看看啊。”
西装男子一幅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方法的样子,仿佛他肯定维克兰会上套一样。其实他没什么别的心思,就是年纪上来了点不想努力了于是打算坑蒙拐骗,本想着拐个有钱人上路,在中途让自己几个兄弟出来打劫一下发家致富。没成想自己这回碰到的是个狠角。
此时的西装男,正在前面心虚地带路。 他身后跟着正慢悠悠骑着白马的维克兰,后面还有一百名统一着装持枪步行的保镖。
“既然你说让我去看看,那我就去看看,不过还请你带路。”
他哪里知道什么去帕尔赛亚的路啊,只能硬着头皮瞎走,每次被问到还有多久才能到之后费尽心机打着哈哈糊弄过去。维克兰倒是看出来这男人是个骗子了,可他一是对帕尔赛亚感兴趣,二是想作弄西装男,让他知道骗人的下场。
也不知道这西装男是欧皇还是非酋,在一个月之后,他带着一行人真的来到了帕尔赛亚的城门前。城门已经严重老化,昔日刻在门上的图样已经无法分辨,两侧燃着蓝焰的魔花正在优哉游哉地晃来晃去,像是某款打僵尸游戏中的向日葵。
“你,去把门打开。”
听话是死,不听话也是死,听话说不定能死慢点。西装男怂唧唧地推开了大门,门后是魔花开遍的断壁残垣。原本的建筑已经倒塌地差不多了,唯有中心的城堡依旧鹤立鸡群。
这挺好,说不定真有公主在里面呢。
“要是这城堡里面没有你说的公主,我就把你变成公主。”
当然,是生理上的。
(这周阿文咸鱼,我来)
- Lv15 Jonathan_6844
- 个人主页 他的圈圈
- 粉丝:20 和他聊天
- 3略有小成
2020.5.4 第六期
蓝焰灼遍之城(续)
文案:
一行人不断向着中心的城堡走去,原本就有些不明亮的天空随着他们缩进与城堡的距离逐渐阴沉,尽管天阴得非常邪门,但遍地燃着蓝色焰火的未知植物所发出的光能够让他们看清前路,以至于他们不被路上的碎石或者是藤蔓绊倒。等他们到城堡大门前,周围完全陷入了黑夜。随后突然变得亮了些。可不是天亮了,而是空中高挂起了一轮明月,全过程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那个……要依我说咱们还是回去吧,这里太邪门了。”
西装男顶着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毫无底气地劝维克兰回去,而维克兰一见西装男如此模样直接冷哼一声开口嘲讽:
“你不是说这里有位被囚禁的公主吗?既然我们是来解救公主的,你怕什么。”
“小的没怕,就是这城堡看起来阴森森的,里面怕不是有埋伏。咱们就这么进去准备未免有些不充分,咱们可以回去多带点人手再回来,这才是比较合适的策略……”
西装男努力抑制自己的发抖的身体,将自己脑子里能想出来的话都说了出来。可就算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依旧无法劝阻维克兰。相反,维克兰努力憋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板了板脸命令西装男开门。
“你,开门去。”
西装男想了想,看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真的。自己要是能活着回去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行坑蒙拐骗之举。他一边运转他没有多少沟回的大脑,一边蹑手蹑脚地开门,活像《掩耳盗铃》中那位窃贼一样滑稽。
门后是寂静的世界,像是还未敞开的潘多拉魔盒。漆黑、混沌、不可知。就连摇曳的蓝焰之花也无法照亮这里的黑暗。他们所站的位置宛如黑洞边缘的视界,心怀好奇想进去一探究竟却不知道进去后到底是被碾成碎片还是去往另一个世界。
维克兰吩咐手下点起了火把,可是火把的火光却在燃起的那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时,他也开始犹豫是否要进去一探究竟了。最终,人类的好奇心战胜了他对未知事物的畏惧。他跳下马,并吩咐其他人原地待命,如果自己三天之内没有出来其余人就可以撤退了。有几名保镖表示自己想一同前往,在他们说完之后其余的人也开始表达忠心。毕竟,如果他们的主子死了,他们回去根本没办法向老爷交代。而且现在正是表忠心的时候,谁也不想这辈子就当个保镖。
“我说让你们在这守着就给我在这守着!”
这维克兰人不大脾气倒还不小。说完,他迟疑地伸出右脚并在空中顿了顿才踏入那片黑暗。等维克兰完全进去,城堡的门嘭地一声关上了。现在维克兰成了完全意义上的睁眼瞎。他试图在纯黑中前进,又怕自己撞到什么或是踩到什么,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现在他终于能体会到那些盲人每天都是以怎样的心态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想必他们心中每时每刻都是害怕、绝望与期待并存着吧。
也不知他摸索了多久前进了几步,突然被不明物体绊倒了,他现在整个人趴在地上心中满是忐忑。在忐忑之余,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声响。当你的一种感官被封闭,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更加灵敏,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人在哼唱着什么旋律,听起来声源地离维克兰有一定距离。于是维克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匍匐而去,他真的没有站起来的勇气,谁知道头顶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其实他趴下心里也没什么安全感,万一前面有个坑呢?这是完全的未知。
在他不断向着未知方向匍匐了一段时间后,他的手碰到了坚实的物体,摸起来凉冰冰的,不像是木制品,倒像是墙壁一类的东西。他把手抬起来向上摸,却只摸到了空气。当他把手再想前面伸,他又感受到了和刚才一样的触感。
看来,这里是个楼梯。
维克兰咬咬牙爬了上去。当他爬了几分钟之后,像是到了两段楼体之间的平台处。他在平台处扭头向上望去,发现有光渗出。那光离他十分遥远,而且光很微弱,颜色呈淡红,看起来有些不祥。但这光芒却能暂时驱散维克兰内心对黑暗的恐惧。他继续在黑暗中摸索来摸索去,最终找到下一段楼梯继续向上爬。随着他不断向上爬,那红光也越来越亮,他也能看清周围了。他之前听到过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维克兰由原本的爬行改为贴着墙向上步行。至于为什么是贴着墙?因为当他能看清点周围才发现,这楼梯是没有扶手的。一想到这里,维克兰不由得钦佩自己命大,这都没摔下去。
终于,他来到了与楼梯间平台相连的阳台前。这里就是他在茫茫黑暗中看到的光与声之源。一个白发穿着蓝色外套的女孩正赤着脚在地面上跳舞。阳台一圈都摆满了燃着蓝焰的花朵,这些花朵正随着女孩的舞步摇曳。从外面淌到阳台里的光芒似是刚才看到的月光,只不过已经变成了红色。不对,不是月光变成了红色,这个阳台貌似嵌着红色的玻璃。原本银白色的月光透过异样的红色玻璃就变成了红色。这红色洒在女孩和她周围的花身上,让原本的蓝色有些偏紫。
“你好。”
维克兰试图组织语言去和女孩对话,而女孩听到他的声音只是漠然地停下自己舞步,嘴里唱出的旋律也戛然而止。就连她身边原本晃动焰火的花,也像是被冻结了一般不再摇动。
“你好,说起来你是谁?”
女声甜美动听,像是百灵鸟与夜莺的合鸣。
(这周依旧是我……)
2020.5.12 第七期
雪映山茶
文案
“说起来,再往前走走就应该到了吧。”
少女挂在嘴边的呢喃被迎面而来的风雪吹散,最终与飞扬的雪花一同融为冬季的背景。她踏过洁白的雪面留下的那一串浅浅的痕迹,看起来就像风华绝代的美人脸上突然添了一道淡淡的疤痕一样可惜。好在朔风怜香惜玉,轻轻抚平了雪面,若不是几只喜鹊偶然路过目睹了这一切,怕是没人知道这里曾经有一位少女走过。不过雪这么大,那少女又一袭白衣,黑丝被枝条掩藏,喜鹊当真能看清她吗?
在这风雪交加一片苍白的山中,意外地有一间小屋子。雪完全淹没了屋前的小路,屋檐上挂着又厚又长的冰碴,掰下来一根都能当剑用了。看来这里的住户已经很久都没有清理这些冰碴了,或者说他可能一直待在屋里没有出去。这也难怪,如此大的雪,谁想不开要出去?不过这间小房子能在风雪中保持安稳着实让人惊叹。
屋主人白潇从被窝里爬起来抻了个懒腰先前梳理好的头发散了一半,不过他也毫不在意,只是把盖到前面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前日多年不见的师傅突然飞鸽传书与他,说是几年前师傅又收了个徒弟。近日世道不太平,师傅让他的小徒弟来自己这里避避风头。
“嘁,要是师傅都没办法保的人,来了我这能有什么办法啊。”
白潇看了眼窗外,窗上结了层厚厚的霜,他伸手按在窗户上用手掌的温度化开了不大面积的霜——但这也足够他看清外面的样子了。雪依旧在飘着。这里终年都是白雪皑皑的样子,倒也不是由于位于北方天气寒凉,而是因为这里距地面有数百尺,气温较低处不知冷了多少。此地山高路远还有大雪封路,一般人不会贸然前来。就算有人前来也会因低温与迷路葬身于茫茫的雪海之中。
“让他的小徒弟来这?真不知道是避难还是寻死。说不定也有试炼的意思?”
玻璃上映着他的脸,一黑一白的异色瞳闪着淡淡的光,似是沾了冰霜般没什么温度,又如剔透的冰晶一般将内心展示而出。他叹了一口气,惋惜自己难得的十几年的清闲日子要被这不速之客打断了。空叹气也没有什么实际作用,只能让人徒添苦恼罢了。好歹是同门,他不忍心一条人命就这么埋在雪里,于是他抓起外套随手披在肩上就推开了不知多久没敞开过的门。
不过,师傅除了说他新收了个徒弟,就没说其他有关这个人的信息了。这让白潇不由得有些期待,可他想了想:估计是个惹了事的小毛孩,不然能被送到我这?
“唉,这地方本来就雪大,我为了不让人上来还故意设了结界,估计那小孩是没命了。”
白潇裹了裹衣服,他倒没觉得多冷,但是风灌到衣服里还是让他觉得不舒服。他一边吐着气瞎想,一边盯着雪地心不在焉地往前走,直到他抬起头看到有人在风雪中前行。想必来着就是师傅提到的小徒弟,白潇加快了脚下速度,至那人身前他倒是愣了愣。
面前人是位不大的姑娘,她从雪中走了很久,面颊早已被风霜催红,宛如寒凉中摇摇欲坠的山茶花。
“你……就是我师傅说的徒弟?”
(这周依然是我,这里提一下男主名字的由来:是小明→萧明→白潇这么演化过来的x)
2020.5.21 第八期
若你我相遇是奇迹
文案:
夜幕下的N市,几个人正绑着一个女生走进漆黑的小巷子。小巷子里不但黑,而且堆了不少垃圾,在盛夏正散发出阵阵“清香”。这附近不是四层的住宅楼就是小平房,连几棵有蝉叫唤的树都没有,真让人感慨绿化做得不到位。
不过现在不是谈论这里绿化的时候,重点是有个小姐姐被几个不面善的壮汉带到这个小巷子里了。目前尚不知道这些人目的,尽管只看表象就判断有些不太明智,但这帮人有八成可能是不安好心。
“听老板说这姑娘是个财团小姐?不知道咱们干这一票能挣多少啊。”
走在最前面的有点胖的男人拎着个酒瓶子洋洋得意,后面押着女孩的比他矮了点的男人嫌弃地撇了撇嘴,但他动作很小,似是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不过就算被发现了最坏情况下也就是被打一顿而已,可能避免的事情为什么不避免呢?
又走了几步,一行人就停下了。有个初中生个子的人挡在了原本就狭小的巷子里,如果那人不让开他们就没办法走过去。
“哪家的毛孩子敢到爷的地盘撒野?”
拎着酒瓶子的胖男人气势汹汹,而那“小孩”却一幅完全不在意他的样子,反而指着被押着的女生:“劝你们把她给我放了。”
听起来像是尚在成长期的男声。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气魄,着实让被绑的特蕾娅惊讶。特蕾娅从小就跟着自己的祖父母在国外生活,比起使用中文名字还是用外文名更多一点。她和国内女生相比少了几分内敛,多了太多开放。这次回国一是看看自己平常只能在视频聊天里见到的爸爸,二是来游山玩水,怎料却被一帮地痞流氓绑架了。看来不是老爸手底下有奸细就是她点背。果然以后还是带上保镖比较安全啊……
没错,就像电视剧、小说里的经典情节一样,路见不平的主角英雄救美。虽然以一敌多尚在优势,可他的身上却添了许多伤口,脸还被一个瘦高个拿出来的小刀划伤了。当这帮无赖被那个“小孩”打得只能趴在地上的时候,被绑的女孩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男孩子愣了愣神。
这年头留这么长的头发看起来还跟初中生一样的人可不多,这不就是老爸死对头家的那个矮子少爷吗……不过他确实挺好看的。
“是你啊……”
特蕾娅的语气中飘着淡淡的失落,而当事人却一脸困惑:“我们见过吗?”
“啊……确实没有见过啦,不过我知道你。”
康罗夏“哦”了一声,想了想自己也算半个公众人物为人所知也算正常,不过这女生被人救了也不知道感谢一声真不知道这是哪个爹教出来的怎么这么没教养果然还是让她被这几个小流氓嚯嚯了比较好但好歹这也是条人命不能放着不管……
他在心里做着并不是很重要的斗争,而特蕾娅则趁机好好观察了他一下。之前都是在照片上见到或者远远地一看,今天近距离一见……这不就是个弟弟嘛,你跟我说他已经25岁了我怎么可能信啊。
“小弟弟,谢谢你哦”
有些人总能精准地找到别人的雷区并且在那上面蹦迪还没事。
“既然你知道我,就应该知道我不是小弟弟。还是说你看起来很年轻实际上已经是个阿姨了?”
特蕾娅突然想到她老爸跟他吐槽过面前这个小矮子:“这小子嘴臭这一点跟他爸真是如出一辙啊。”确认过文本,就是本人。
“我就是觉得你看起来可爱嘛,不过这里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要不我请你去吃饭吧!”
康罗夏扫了特蕾娅一眼:“我觉得你不可能傻到不知道你浑身上下只剩下这身衣服了这个事实。”
特蕾娅尴尬地笑了笑,顺便想起了自己被绑的时候那几个男人凭着找值钱东西的借口当着他们boss的面在自己身上胡乱揩油,还好不至于被掀衣服不然她的清白还真就葬身在这几个货身上了。
“那,我刚从国外回来不是很清楚这里的路啦……帅哥你要不要做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回家?”
“好,你家在哪?”
康罗夏依旧面无表情,但当他听到“XX大街233号5-21”时,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这个地址不是HJ公司总部吗?
这就是对家刚回国的那位千金?
(关于男主名字:再别康桥+夏洛特,就成了康罗夏。地址是我扒瞎的x然后HJ是滑稽……)
以吾等世间必死之生命,立此界亿万年子孙后代之根基
2020.6.4 第十期
回忆之花
文案:
安莉静静地等待着,等着有一天人们能够找到她。可是人们终究把她忘在记忆深处,没有再回顾她一眼。
传说中有一种花,如果你能找到它,自己模糊的记忆就会再度清晰。许多为了唤起自己遗忘多年记忆的人纷纷出发启程去寻找这朵传闻中的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人们找了很久没有找到那传说中的回忆之花。无论人们深入何等艰难的险境,遇见多么绮丽的花园,途径何等瑰丽的城堡,都无法找到这种花的身影。也许它只在虚幻美丽的梦中世界绽开,当晨光从东面升起的时候又消失在人们的脑海之中。
“为什么……”
安莉左手的力度松了下来,原本被她攥在手里的金钥匙从她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尖锐响声。她无助地坐在地上,身边是如她内心一样破碎的怀表。她伸手去触摸那些玻璃碎片,故意把自己划伤,在美丽的牢笼里独自哀伤。
这里,繁花盛开,宛如小时与伙伴嬉戏追逐时路过的花坛,甚至还有蝴蝶邀请笼中之人与它共舞。可安莉的双脚也被碎玻璃划伤,没办法再次起舞。于是蝴蝶在她身边落下,停在一片反着光的玻璃上轻轻扇动翅膀。安莉看着蝴蝶,松开了攥紧玻璃的手,她伸出手去触碰那只蝴蝶,蝴蝶原本透明的双翼被染上了一点红色,就像她染了血的纱裙一样。
记忆丢了就是丢了,怎么可能还能找回?许多人放弃了,他们重新回到日常生活中继续忙碌着。只有些执拗的小孩还相信这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花朵。
“要我说,这种花一定是红色的!红色最鲜艳了!它这么神奇,肯定是红色!”
“为什么这种花就不能是黄色了?既然是回忆之花,那一定是回忆很久之前的记忆了,花瓣颜色肯定就像放了很久的书本一样的颜色。”
“你们说的都不对,那花肯定是白色的!白色多么纯洁呀!”
孩子们在草地上叽叽喳喳,跟他们一起跑出来的小狗鼻子喷了一口气就趴在草地上咬起了自己的磨牙玩具,不再理会争论中的各位“辩手”。
所谓的记忆,也就是过去的时光,只不过是被你自己连同那朵回忆之花封锁在心里了。连开锁的钥匙也一并丢了进去。只因为世间的繁杂扰乱你原本平静的心。连那些美好的,发着光的东西,也随着过去的时光一并破碎了。直到行将就木,他们才在满是荆棘与铁索的心之笼中找到了那朵花——在破碎的怀表旁已经干枯的紫色的回忆之花。
(可能有点伤感)
今日头条
- . 【調皮】画图、游戏、纪录
- . 【带vlog】小孙の奥奇之旅
- . 搭配帖aaa
- . 【真渊】行者无疆
- . 【记录】再逢烟火时
- . 【与你揽月】2024
- . 【阿夏勒】一些搭配,都是很华丽的一些搭配
- . 【开荒选谁好】
热门专题
+- . 积分商城上新啦!
- . 非遗联动版本《粤韵芳华》
- . 粤韵探寻H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