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
德克勒城,卡姆洛特西北50公里处。
“前线的战士大部分都退守了德克勒,还有一部分在西南方向的另一座城部署避免被突袭同时丢失两块土地。城内守军有一万可供王调遣。”
大将军高文向我讲述着巴顿城沦陷后他所进行的防线加固工作。
“王,请看。”他拿出了一张地图,“巴顿城地势险峻,想必您有所耳闻;但是我其实早些时候驻扎城内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致命的漏洞,不管在城墙的哪个位置,都无法看清巴顿山的形势。也就是说,如果从巴顿山突袭,很可能可以打对手措手不及——我怀疑对手也利用了这一点仅几个小时便攻下了城池。城内我听说有很多军队尚未反应及时被瞬间包围,死伤十分惨重。。。但是他们是带着荣耀而死,为了大不列颠帝国而死,死而无憾!”
我沉默了一会儿。
实际上,对于死亡这个概念我非常模糊。这似乎离我很远,但是真正站在军营里面时又感觉近在咫尺。我知道,也许我最终的归宿也和其他的士兵一样马革裹尸,但是我对此产生的恐惧感依然时不时萦绕心头。如果,我能永生,说不定这些不安就会烟消云散了。
“平民撤离情况如何?”
“巴顿城吗?”
“是的。”
“很抱歉,我们尽力带走了一部分的平民。。。只是,大部分估计已经丧命了。”
我轻声叹了一口气,作为领导者,肩上背负的不安看来不只是属于自己的。
“亚瑟,我找到了一支精英的骑兵团,可以先带走去探探路吗?”
兰斯洛特走进了军营,身后跟着一位衣物破损的少年。
“为什么带平民进来?”高文大声斥责道。
“不为什么。这孩子目睹了全家被残忍地屠杀,我只是给他一个纠正一切的机会。”兰斯洛特云淡风清地说道。
“身为骑士怎么能让手无寸铁的平民为你而战?你应该用自己的武器为他报仇!”
“武器我会给他,还有什么问题?”
高文还想说什么,被我制止了。
“兰斯洛特,你确定这孩子会战斗吗?”
“看看他的眼神,不是那种满腔热血而是阴暗的仇视;我相信他已经有决心了。”
决心。。。吗?
“去吧,如果你太久没回来我也会带大部队出动。”
“好的,我们再见。”
待他走出军营后,高文激动了起来。
“敌人肯定已经知道了我们准备夺城的计划,他们一定设下了很多埋伏,您这不是让他们去送死吗?”
“不,我相信我的兄弟。如果他都不能活着回来那敌人就不是我们的国力所能抗衡的了。”我没有未我的决定感到一丝的动摇。
“可以说冲锋的任务,非他莫属。”
“我的王,原谅我的不敬,我会立刻点齐能调动的主力前往,不管您是否阻止我,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多余的伤亡了。”
我微微一笑。
“不用你点了,我们马上出发。”
巴顿山,东南一公里处。
我的主力部队扬起了漫天的沙石,浩浩荡荡向山进发着。
奇怪的是,一路没有任何敌人或是我方留下的痕迹,像是全部都凭空消失了一样。
更奇怪的是,山的另一面侦察兵报告发现了一些饲养的马匹,似乎主人并不在,连正规的养殖场建筑都没有。
为什么看不到兰斯洛特的行军痕迹?
巴顿山现在近在咫尺,高文向我耳语了一句。
“放箭!”
千万只箭矢铺天盖地飞向巴顿上正面的各个角落,密集程度几乎能击杀灵活的飞鸟。
“冲锋!”
我带着几千骑兵冲向了山坡,高文带着步兵也迅速赶了上来。
然而,我并没有看见期待的满上的死尸,只有密密麻麻插在地上的箭矢代表着过去发生的事情。
正当我疑惑之时,喊杀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王,城内冲出了一支军队,我们的退路被阻断了,请立刻做出撤退或是进攻的决定!”
武汉加油!
今天闲来无事更个番外,下一篇还没码好估计还有几天才能出来,这里用第三人称制造喜感,纯属瞎扯。
“哼哼哼~”能天使哼着小曲一边走一边跳地在走廊上行进着,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要说旁若无人,她还真的配得上这个称号,毕竟整个王宫能看见她的就两个人,大概吧。。。
她转角时看见了前面捧着一叠书的亚瑟,似乎正在艰难前进着。
“哟,怎么今天见你这么忙?”她追了上去。
“啊天使大人,今天要布置一下王宫里面的房间,毕竟自己住怎么说自己装饰的也会是最舒服的。。。好重。。。”
“你手下不是有一堆马屁虫吗?都去哪里了?”能天使似乎难以置信。
“才认识几天不是很熟,也不好随便发号施令,毕竟第一次嘛。”
“行了行了,估计再走几步你都累死了我来帮忙吧。”能天使微笑着伸出了手。
“那就万分感谢了,天使大人帮我拿一本都会轻松很多。”亚瑟递过去了一本书。
“啧,真是的你当我是什么。。呀!”她刚接过书就差点被重量咋了一个踉跄,不得已弯着腰死撑着。
“噗!”
“你。。。你刚刚笑了吧?”她使劲撑起脸,眼睛噙泪艰难地说道。
“没有没有,我。。噗。。。怎么敢嘲笑天使大人呢?”亚瑟使劲憋着笑,脸色通红。
“我今天。。。就不信了!”她双手举起那本厚重的书,“你的房间在哪?”
“就是前面那个,辛苦天使大人了。”亚瑟用头指了指。
她举着书飞快跑进了房间。
“咚!”
亚瑟赶忙去查看。
“噗!”
能天使仰面躺在地上,两个手掌都被厚重的书压着整个人几乎无法动弹,她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亚瑟背过身去使劲憋着笑。
“笑够了。。。帮帮忙。”她连赌气的力气都没了。
“咳咳!”
从事故中缓过神来的能天使尴尬地坐在地上。
“我呢。。。你也知道吧女生力气不会太大要不为什么叫淑女;嗯,虽然体力活我可能差了那么点啊但是我好歹是天使,我的祝福可灵验了!”
“我从来没怀疑过天使大人的能力。”
“看在你这么虔诚的份上我实现你的一个心愿吧,比如说。。。”能天使把脸凑了过去,“你有心上之人吗?”
另一种更加偏粉的红色更加充斥了他的脸颊。
“额。。。有是有的。”
“真的吗?名字说来听听?”
“这个。。。”
“等会让我猜更有趣。嗯,是王宫里面的人吗?”
“算是吧。。。”
“长头发短头发?”
“短头发。”
能天使仔细排查着这几天她见过的人,心里大概有了几个人选。
“你们的身份或者处境让你们适合在一起吗?”
“可能会有些困难。”
“那个人是不是非常好强?”
“嗯是的。”
“那个人是不是本身实力就很强?”
“嗯是的。”
这不对啊。
为什么他没有犹豫或者说不知道,难道已经是熟人了吗?
不对不对我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不可能有这样的人。
好像有。。。
“那个人。。。是你熟人吗?”
“那是啊!”
她阴沉下来了脸。
真的是吗?
“我。。。我会祝福你们俩的,你的选择我会尊重的,就这样告辞了!”她慌忙溜了出去。
“等会,天使大人!!!”
她跑得没影了。
“天使大人,好漂亮啊。”
(然而还没有完结,期待下半部分吧!)
武汉加油!
话说第二天,能天使喝醉了。。。
晚宴的时候她一个劲地在和两位男士吹她以前多风光,风流在各个宴会中从来喝不醉的宴会女王;当然两位也没有质疑只是一个劲地跟着吹。
后来吹到劲头上了能天使撸起袖子拿起一瓶82年的法国红酒猛地灌了下去。
在两位惊异的目光下,她感觉身体飘飘欲仙。
“嗝。。。是不是哥哥叫。。我回家吃饭了。。。”她眼神变得迷离,头朝后仰瘫在了凳子上。
“嗝。”
“要不要叫醒她啊?”兰斯洛特无奈地问道。
“算了吧,给天使大人留个面子,我们吃饱了先撤,回房间还有事。”
“好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能天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宴会厅已经熄了灯,窗外一片寂静。
“哈~~”
“我这是怎么了?”她揉了揉眼睛,站起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她走出了大厅,想着亚瑟的房间走去;尽管王宫中有很多空房间,但是总不能解释专门腾出一个给看不见的幽灵居住吧。
就在她接近的时候,一些及其恐怖的声音传出来:
“Get your (♂) back here!”
“OH MY SHOULDER(♂)!”
“You got me(♂)mad now!”
她的醉意此刻烟消云散,她想起来了她昨天和亚瑟的谈话。
“不,不是吧?”
她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瞳孔。
“亚瑟?兰斯洛特?”她朝房间里叫道。
“啊~(♂)啊,是天使大人啊,来帮我们一下!啊(♂)”
“你叫那么大声干嘛啊,力气(♂)不多用一点关顾着叫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打扰了!!!!”能天使一脸娇羞地沿着走廊跑远了。
屋内。
两人使劲地抬着一个实木的桌子。
“你能不能再抬高一点啊,压着我脚了啊?”
“刚刚想叫天使大人来帮忙的啊,吼着没力气了。”
“那她人呢?”
“估计还是醉的吧。”
“行了不管了,我们。。啊啊啊啊。。。先把这个抬到角落。”
“啊啊啊啊啊我的肩膀断了不要走那么快啊!”
“。。。”
(ps:能天使你在想peach。)
武汉加油!
决战巴顿山1
糟糕,难道兰斯洛特已经战败了吗?
按照我们的兵力确实能够硬碰硬两边作战,但是我完全不了解山里埋伏敌人的数量和城内冲出军队敌人的数量,怎么分配军队也会成为一个很大的问题。。。算了以保全实力为重吧!
“撤退!冲破山林外处包围回城!”
将士们立刻调转方向准备全力冲击敌人的防御线。
应该没有问题吧,但看数量和单兵作战来讲,我们的骑兵完全优秀于他们数倍,步兵也完全可以边退边挡住大量的敌军袭击。如果。。。如果他们这时候放箭了!!!
这时候,我注意到似乎前面的敌军开始放缓了行进速度,小小的红点在人海中蔓延开来。
那是。。。那是!!!
“骑兵加快步伐冲,能走多远是多远,步兵全部停止前进!”
然而,我的命令晚了,敌人放出的火箭命中了骑兵主力部分,只要很少的将士突破了火线,不过等待他们的也会是残忍的被杀害。
剩余的骑兵撤了回来,我紧张地望向阴森的树林里。
“王,我们根本突破不了这道火墙,现在只能冲上山坡击溃另一面的敌军了。”
“只能如此了。”我拔出了剑,“冲锋!”
我与高文带着剩余的骑兵精锐冲在了最前面,试图在气势上先镇压住敌人,但是奇怪的是喊声四处的山林里突然只能听见急促的马蹄声了。
“有些不对!”高文勒住了马,凝视着山的顶部平地。
我此时也抛弃了过多的思考,心想如果能趁着敌人并未反应过来杀到面前岂不是掌握了主动权。
然而事情总是不尽人意。
滚木和滚石突然从山头落了下来,打了冲在最前面的骑兵措手不及,包括我在内。
瞬间让大不列颠帝国最骄傲的骑士团尽数覆灭,骑士们被迫看着爱马和昔日的战友被无情地碾压。
我在危机前的一瞬间驾着马藏到了一颗粗壮的树干后面,高文弃马赶了上来。
我此时已经变得木讷了,一千精锐的骑兵战士在开战的第一天已经损失了大半,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对这样的战争报任何希望了。
父亲,我让您失望了。。。
“撕拉!”一个被砍下的脑袋掉落在马蹄边。
“抱歉,王,后面的步兵遇到了一些麻烦,他们会全力赶上来。我会尽力保证您的安全但是请您也要集中注意力,不然这让我也会很困扰的!”
“高文,我们失败了。。。”我勉强挤出了一句话。
他转过了头,背对着我。
“我还记得,您的父亲在伦敦保卫战中浑身污渍的背影。”
我愣了一下:伦敦,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您知道吗?乌瑟王的几万骑兵亲卫,几乎都葬身在伦敦城的郊外了。大不列颠帝国最荣耀最善良的战士们还是最先被上帝带走了,留下了我们这些背负着罪恶的灵魂依然在战场上备受煎熬。”
“伦敦城沦陷前的一周,我们几乎只能拿着剑和盾去与对方的骑兵交锋,但是乌瑟王还是笑着鼓励我们:大不列颠王国是上帝的宠儿,他只是与我们开了一个大的玩笑。现在回想起那温文尔雅的声音和慈祥的面孔。。。真的是。。。”
我看到几滴水打湿了干燥的土地。
“所以。。。我即使背负着罪恶,也不能辜负为了我们而独自断后的牺牲。”他低着头,强忍着泪水。
前方突然冲出来一个敌人,他的目标是高文。
“小心!”
高文似乎也吃了一惊,他举起剑希望能挡住。
突然艘地一声响,敌人倒在了高文前面。
“嗯?”我们朝着箭矢的反方向看去,一个骑兵举着依然在颤抖着的弓看向我们这边。
他摘下了头盔,清秀的短发粘着些许汗水。
“哟亚瑟,我刚刚似乎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啊?”
我又喜又气,最后还是激动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知何时,山顶似乎不再落下滚木和滚石了。
“嗯,看来那小子挺厉害的,帮我抢下了山头。”他诡异地笑着点了点头。
我依然的大脑还有一部分沉静在无限的自责中,完全跟不上这战场瞬息变化的节奏。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咱们上去聊。”他策马奔向了山头。
武汉加油!
天神式flag。。。
武汉加油!
决战巴顿山2
“哼?”天使大人坐在高耸的树干上,眺望着似乎在地平线另一端的巴顿城。
“你们的文明成就也挺高的嘛,要咱来设计出这么精细的城墙和防御塔不知道要画吐几个工程师。不过也许我们采用的战略天差地别;悄悄透露给你,我们大部分时候都是以小队的形式作战的,无论防守还是进攻,所以对单兵的素质要求很大。”
“天使大人不是什么军团的统帅吗?”
“所以呢其实我就是这么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平常部分配合十分密切根本不需要我这个统帅出面都能完成训练乃至平定小规模冲突,只有上升到宇宙级战争的时候估计才要我来御统吧?你看我不想个闲人一样吗还有时间专门跑来找你们人类玩。”
“哎!”她从树上跳了下来。
“其实呢不瞒你说,这种堪称人类智慧结晶的防御工事我动动手指都能灰飞烟灭,不过貌似你也不会希望我把你的国家搞得乱七八糟吧?”
“是的,天使大人。这是我和兰斯洛特以及千千万万热爱着这片土地的人的战争,希望您能尊重我们最后的荣耀。”
“好的好的,”她摆了摆手,“你们这群人天天把荣耀挂在嘴边,也不知道真正做到的有几个。”
我沉默了。
我开始怀疑起我热爱的祖国的真正模样。
她拍了拍我肩膀。
“站在不同的高度,也许你会看到不一样的世界。”
深夜。
兰斯洛特一巴掌把我打醒了。
“Fart!叫你能有几百遍了睡的跟猪一样,起来吧,我们有好戏看了。”
我搓着眼睛走出帐篷,看到山头火光冲天。
“哼哼哼,果然他们都是死脑筋。放箭!”
数百支冲天的火光如同灿烂的流星雨砸向原本寂静山头的一角,短暂点亮了无边的黑暗。
“这难道就是你连夜转移的目的?你是怎么预料到他们会夜袭的?”
兰斯洛特得意地摇摇头。
“你应该从我离开的那刻就完全摸不清楚事情的走向吧,看来这个王冠是不是让给我好一些呢?”
“行了把你知道的都说了吧,现在不是你得意的时候。”
“好吧,不过我要先给你介绍一个人。”
他朝黑暗处招了招手,上午那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身着厚重的铠甲跑了过来。
“亚瑟王您好,我叫。。。莫德雷德,我。。。我是个孤儿。”他十分地腼腆。
“这孩子才是我们初期顺利的最大功臣,而且作战也很英勇。”兰斯洛特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们离开卡姆洛特后,为了避免被巴顿城守军发现踪迹,特意绕了远路到了山的另一边。我以为得知主力军集结卡姆洛特的消息后他们会坚守城应对高压而舍弃掉也许有利的山势,但是他注意到了山顶一处隐藏的十分仔细的隔离带。”
“隔离带。”
“是的,避免山火蔓延,因为这座山对于他们来说可能与对于我们来讲一样重要。他们早就计划好了你们会登山并打算一把火再加上陷阱把你们全部都剿灭了。隔离带绝对可以证明有人曾经到过山顶。于是我们就弃马悄悄地徒步登山,果然发现了山头聚集的敌人。”
“原来我们在山背面看到的一群马是你们的。”
“我本来打算偷袭的,但是他提醒了我一句很有道理的话。如果他们这么重视山头,我们漏走的任何一个敌人都会将大批援军带来,我们顶多算先锋,无力抵挡大批主力部队,而且我也跟你约好了时间不可能幻想你会及时出现与我们夹击,所以毅然进攻明显是个错误的选择。”
“于是你们一直等到我们出现?”
“是的,你们进入山后我们立刻跑下山备马,因为此时敌人注意力转移才不会注意到我们。”
“可是你们还是有点不及时啊,我的骑兵损伤有点惨重。”
“啧,我们就一先锋你希望瞬间压制?而且他们的滚木落石你没发现其实很没规律吗:有时是一整片地落下,而且根本没有特意往人群扎堆处打。”
“难道你们那时已经开始交战了吗?”
“没错,所以我们很及时好吗,只不过混乱确实也给主力带来不小的损失,这点也没办法避免。”
“夜袭你是怎么预判到的?”
“很简单,山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而且这不正是一个消灭士气低迷的我们的一个好机会吗?”
如此严谨的规划,难道他一直以来都隐藏着自己的逻辑思维能力?
“要感谢莫德雷德,是因为如果我第一步就开始进攻,估计此时都横尸荒野了。”他伸了个懒腰。
“你的心事也跟你交代清楚了,睡个好觉吧!”他伸了个懒腰,走回了帐篷。
从山的各个方向上升的火苗此时已经停息了。
“原来如此,敌人现在完全判断不了我们驻扎的方位了。”我暗自感叹道。
“还有一点,敌人的司令部可能此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帐篷内传来悠悠的声音。
武汉加油!
决战巴顿山3
清晨,鸟儿的叫声混杂着嘈杂的走路声将我从睡梦中拉回了现实。
我看到,我的床铺边有一卷牛皮纸,似乎是一份十分重要的信件。
尊敬的大不列颠之王:
我们一向有对值得交手的敌人下隆重战书的习惯,您的英勇和智慧赢得了我们的一致欣赏。
对于贵国的遭遇,我们不想过多讨论,战争即为战争,我们也不想强调我们的正义性,我们的侵略扩张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仅此而已。
也许这么说会招致您的怨恨,但是我们并不在乎,凯尔特生来就有好战的血脉。
今天上午十一点我们会将会整齐所有的主力对您的军团发动全面进攻,望您不会辜负我们对这场战争的期望。如果您让我们输得心服口服,凯尔特人将发誓永生永世不再侵犯大不列颠的土地半英寸。
此致
希尔顿
“咳咳。”帐篷外传来了干咳声。
我走了出去,兰斯洛特此时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山下的巴顿城。
“你看了战书吗?”
“看了。”
他指着另一边的山头营地:“如果我们可以的话为何不用他们建的防御工事把他们重创一次?”
“你是说等他们冲进山里面?”
“是啊,然后放火箭。”
“不可能的,这是他们的伎俩,你觉得他们自己有多少可能会上当呢?再说了,要是他们再烧一次山那我们岂不是又要损失一次?”
“亚瑟,你意识到了我们的兵力和可能处于劣势吗?”他表情凝重地说道,“尤其是骑兵,已经完全构不成稳定的冲锋阵容了。”
“是的我很清楚,所以我们得在阵型上下功夫了。”
“哦?我一直集中在利用地形优势上,难道你对于阵型有什么高见?”
“确实,我还真是有一些想法。”我扬了扬嘴角。
上午十一点整。
我和高文带着所有可以战斗的单位缓缓撤出了巴顿山,准备面对敌人浩荡的攻势;伤员被兰斯洛特安置在了山背面一个隐秘的角落,应该没什么安全问题。
“高文,计划你都应该清楚了吧。”
“是的,王。但是兰斯洛特那一边。。。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其实如果对我来说。。。我完全无法完成像他那么艰巨的任务,不过那个莫德雷德或许能帮他分担一点吧,眼下我们只能选择百分之百信任他了。”
“好的。”
队伍来到了空旷开阔的平原上,我们的对面,无数的骑兵严阵以待。紧随其后的步兵数量更是无法预计。
我咽了一口口水,不过这变相说明兰斯洛特的任务或许会轻松一点。
骑兵团前一人骑着马来回踱着步,他向我们点了点头。
“大不列颠的王,我就是希尔顿,侵略你们国家的罪魁祸首。”
高文握紧了拳头。
“过多礼节的话我们凯尔特人也说不出来,那么接下来。。。”他缓缓拔出了剑。
“冲锋!”
我和高文佯装做出同样的动作,只是完全没有下达任何指令。
敌人的骑兵不断接近。
“骑兵后置,长矛冲上!”
长矛兵迅速置位阵型靠前,锋利的长矛在强烈的阳光下却闪着幽幽寒光。
“步兵冲锋!”
对面的前排骑兵似乎意识到了问题,想要极力勒马,却被身后逐渐堆积的越来越多的冲力冲垮了步伐。
敌人的阵型开始出现小幅度崩盘,已经出现了踩踏的伤亡。
被迫冲到面前的骑兵迎面撞上了锋利的长矛,踩踏再次进行。
“全军出击!”
我和高文这时才喊起了冲锋令,将尚不知所措的敌人队形冲散。
兰斯洛特的另一支队伍此时也从山下冲了下来,队形散乱的敌军又一次受到了冲击。
我和高文奋力砍杀着,似乎一切都在朝着预计的方向发展。
兰斯洛特经过了我们面前,我们三人灰心对视了一下。
他在空中招了招手,毫不犹豫地横穿了交战的场地。
武汉加油!
武汉加油!
决战巴顿山 5
天色已尽黄昏,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出奇意外地,大不列颠军队的损伤几乎被压到了最小化——尤其是几乎没有占据优势的骑兵队伍,在高文的带领下横行战场四方。
“为什么?为什么区区不到一万人步兵队伍把我们几乎是铁甲壁垒般的军队完全压制了?”希尔顿愤怒地在队伍的后方斥责着副指挥官。
“我方士气低迷,单兵作战能力完全与地方不在一个等次,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副官此时也非常苦恼,“第一次冲锋我们几乎把精锐送到了敌人的陷阱里面,纵使目前还有人数上的优势,我们的士兵也难以接受主力溃败情况下的战役。”
“是我指挥的问题,以为一次冲锋能够完全打乱他们的阵型,失策了。”希尔顿叹了一口气。
“退兵!”希尔顿高声喊道。
凯尔特人指挥官的嗓门挺大啊,隔着半个战场都能依稀听见他们的对话内容。
我也将军队聚拢在了一起,默默看着凯尔特人往城堡败退。
“不追击吗?”
“我们慢慢晃过去就行了,你么你看到兰斯洛特的信号吗?”我指着远方城墙的上面,一跟黑色的杆子笔直地竖立在夕阳下,似乎表面上还带着几丝血迹。
“他成功了,接下来就是关门打狗了。”高文搓着手,驾着马追着凯尔特人的步伐。
“开城门!希尔顿将军回来了。”传令兵在城墙底下高喊着,可是城墙上完全没有半点回应。
突然,一个带着鲜血的头颅从城墙上掉了下来,及其惊恐的眼神中似乎暗示了此人死不瞑目。
“啊抱歉啊刚刚才解决掉他,”兰斯洛特在上面探了个头,“你刚刚好像说开门吧?”
希尔顿仔细凝视着头颅,这不是驻守城内的将军吗?
“你,你是怎么攻入城内的,防守明明那么严密!”
“啊你是不知道巴顿城其实有暗门吗?不翻一下设计图还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奇葩结构。”兰斯洛特耸了耸肩。
“你似乎过于自信你完全可以歼灭我们的部队,甚至让你手下的人都保持着这种盲目的狂妄。”他继续说道,“我们告诉那位将军自己是来和谈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邀我们入座了。”
“看你们打仗野蛮其实还挺受规矩的嘛,凯尔特人?”
希尔顿咬牙切齿地望着他。
“攻城!”
“那可不行哦!”
我们的军队慢悠悠地停在了凯尔特人的背后,磨着枪准备着第二场厮杀。
“哈哈哈哈哈哈,亚瑟王,你的策论确实让我输得心服口服。”希尔顿从前排走近了我,“但是论武力,我觉得阁下还没有让我认输的资格。”
“得了吧你,我一开城门你们就被夹击了。”兰斯洛特高喊道。
“我邀请您与我在两军阵前进行单挑对决,一方死亡即为失败,如何?”他没有理会兰斯洛特。
“王,这样的赌注不值得,我们有必胜。。。”
“可以,但是必须保证你战败后所有军队撤出大不列颠!”
希尔顿拿起钢笔和牛皮纸迅速地写了一段话。
“如果我战败。。。”
“如果亚瑟王命丧黄泉,想必大不列颠再无领导人可以重创我们了。”他似乎明白我想说什么。
我拔出了剑。
“开始吧!”
武汉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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