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письмо
[在我们清醒的哪一瞬间,我们把一切的一切都交给了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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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向无 (瑞耶夫妻……?) 涉及人物:末、耶(两封信主视角)炎/圣/奥/天/瑞/诺/修
短打。ooc。伪记事流。
灵感来源是今天的日推。
原型是莫斯科保卫战/斯大林格勒战役 有魔改。不要信我的魔改。
不涉及现实人名,所以我瞎编了姓氏。
BGM:А зори здесь тихие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Lube
电影也推荐(哭哭)《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和《布列斯特要塞》都可(哭)
【有借鉴片段呜呜呜太好哭了太好哭了。精苏玩家首推。
★非精苏/对苏联历史不感兴趣的/恨国党/过激精美可能读起来不适 注意避雷。先行跳过!
标题是俄语,译为[信]。
-“没有谁是离不开任何人的。”-
-“长大是人的本能。”-
“风会为你洗去一切。”
亲爱的朋友:
早上好,我开始写这封信的时间是九月,寄过去需要多长的时间?我不清楚,或许寄不过去。我写这封信的本意其实是因为我没有人可以写信了。我从小与哥哥相依为命,他已经和他的战友死在了一起,就葬在一片白桦林里,那里的雪会覆盖住整个战场,祝他们好梦。
我已经作为一个女兵战斗了整整一个月了,令人高兴的事!虽然在侦察连我经常受到队友们的冷眼,但这不重要!我已经从被迫呆在家里的小家碧玉变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大女人。
哥哥或许会为我高兴,我向他证明了伊卡布夫斯基家族是可以出顶天立地的女人的!我希望他允许我将我的名字——“阿卡娅·伊卡布夫斯卡娅”刻在我们家族的石碑上!即使我找不到那尊石碑了,毕竟我们很早就出了门。
这不要紧!“阿卡娅”也不是我的名字了!“伊卡布夫斯卡娅”也不是我的姓!我叫末炎!大家都这么叫我,这便是我的新名字了。
写到这里我手舞足蹈,在半夜靠紧了油灯害怕吵到其他人,但这掩饰不了我的兴奋!绝对绝对!
这里的黎明总是静悄悄的来,慢悠悠的走。每天早晨都可以看到的,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阴云中挣扎出来,美好的一天又将开始。红色晨曦从苹果树流淌,骄阳烈火宛若蜂刺蜇伤。
战争嘛,法.西.斯是我们的敌人,共同的敌人,为了那个信仰流点血又有什么所谓呢?睁开眼多看看这样的世界,把整个世界都装到眼睛里,刻在脑海里,即使死去也与这片白桦林作伴,迎接阳光和世界什么的。
“风会为你洗去一切。”
匿名的送信人:
您好,我的名字是“小耶”。真名我或许记不清了,或许不想记。事实上还是记的一清二楚的不是吗?“娜塔妮娅·叶卡摩洛斯卡娅”,这个名字曾经是我的爱人,我的丈夫称呼我的,不,您还是叫我小耶好了,多好记的名字?即使您可能不在了。
我写这封信的时间是四五年的九月,战争结束了!我们胜利了!这场卫国战争终究是胜利的!是正义的!是伟大的!您也会高兴的,我相信。同时在中国战线那边的法西斯势力也投降了。这是我们的大胜利!
红星就闪耀在我们的国家,别担心,我的朋友。
我是在一片白桦林捡到了您的信,字迹都有些模糊了,我尽量做到了阅读——我其实是在军队里阅读的,我是一名医疗兵,而且不经常出入前线,做的都是些纸面工作和后勤工作。
从这点我真的很钦佩您,我曾经想过转移到前线进行作战支援,但这个提议被我的丈夫回拒了,我于前线作战的可能性彻底断开。事实上我觉得我也不适合在前线作战,真的,我见到那么多死去的生命,会惋惜,会作呕,会痛苦,会放声大哭,因此我不具备任何在前线作战的希望,便只能在战争结束后去看看,将我的朋友们认识一遍。我就是在这个的途中捡到了您的信。我在部队的空闲时间太少了,只好等战争结束后再给您写回信。
我不会把这封信寄出去的,我不知道寄到哪里,所以我写完后会收在一个小匣子里,埋在哪片白桦树林。
我提到了我的丈夫,对吗?今天是他牺牲的三周年,这种事没什么好讲的,但想到这封信不会被别人看到,我便敢放心大胆的写下来——
我的丈夫,他参与的是那场斯大林格勒战役。作为一个妻子,我极其不愿意他去冒险,拼死打仗,战死沙场。但是作为一个苏联人!作为一名战士!哪怕是个普通的医疗兵!我都要尽我的全力支持他!所以我对他的死亡认同。他是真正有男子气概的人!我敬仰他。我也爱他。
我对他的死因毫无了解,我甚至没能再见他一眼,一切都是他受重伤的战友告诉我的——那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秀气小伙,如果时间够长(事实上时间不会不够用)我会介绍他。
他告诉我,我的丈夫是个英雄。
“风会为你洗去一切。”
我的丈夫很擅长手风琴,他当年就是以手风琴打动了我。他那天在德军进攻之前,拉了一首很漂亮的歌——他说他没拉过这么漂亮的曲子,没有错误,没有抢拍慢拍,他还说,如果他追求我的时候能拉这么漂亮的曲子,那追我的进度能快一倍。
战友们都打趣他,笑着拍拍他的肩,告诉他“不用担心,咱嫂的心可是一直和你在一块儿。”“你当年要是曲子拉不好,那俺嫂可就跟别人跑了。”云云的玩笑话。
他们都没放在心上,他们痛饮最后一杯伏特加,他们知道德军又带着炮弹来了。
战争激烈的要命。
那个金发碧眼的小伙子是我在其他战场寻到的,他受了重伤,双目失明,右手也骨折了。听到我的声音后站也站不稳,愣是靠着直觉走到我旁边。
他阻止了我给他包扎的举动,他轻声告诉着我“我可能活不成了小耶姐,不要浪费资源。”然后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和我说了这些,似乎是笑吟吟的,我清楚这傻孩子笑什么,又不清楚这傻孩子在笑什么。“瞧,小耶姐,这是第几次反击来着……?不记得了,没关系。我们胜利了!”
他失去视觉,双手却颤抖着伸向天空,那里没有天空,那里是墙壁废墟。我没好说,蹲在他的旁边:“伟大的红星,伟大的马克思主义。我们是正确的啊。那群德崽子怎么可能斗得过我们嘛哈哈……咳。”
“……小耶姐应该很想知道阿瑞他的故事。那我可不能废话了……咳咳——”
他给我讲,讲这些故事,讲前线的经历,讲我的丈夫。
他说着说着,眼睛开始流泪,混杂着鲜血和汗液,划过脏兮兮的脸庞:“真的很想再听一遍他拉手风琴不是吗?小耶姐也是吧?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的啊……”
他就那么温柔的唱,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我听不到,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安详的阖上双眼,歌声还在回荡。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的啊 层层迷雾入绷带般缭绕 湖面映出了血色霞光……”
我不恨战争,我也恨战争。我只恨法西斯,恨德三啊,恨霸权主义和法西斯专政。
“风会为你洗去一切。”
我曾经遇到一个很有趣的人,他每次战争都是活在回来的,一位战地记者。他寻找那么多方法自保,却发现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
他的照相机记录着一切,他的纸记录每一笔罪行。但他却毫发无损从袭击里逃出来,很多人都问他怎么做到的。这位外国记者说着有些蹩脚的俄语,听起来多怪异,但却清晰的告诉我:
“我每时每刻都经历生死,我是最幸运那个,但我受到更严重的伤。”
他说的对,他经历那么多,心情肯定也不好过,来到苏联,同红军们交朋友,再目送朋友离开。一遍一遍的,心理素质得有多好?每天晚上做梦会梦到他们吗?
异国他乡,有一个朋友是很不容易的吧?
我也写了这么多,哭了这么久,您应该也是吧?不,别哭。
你看,我也走出来了,没有谁是离不开任何人的。
红星还闪耀着呐,这是个新时代的到来。
为所有的烈士们献上鲜花吧,献上礼赞吧,献上祝愿吧。
您也一样。您或许也接受着,或许是送出的。别担心,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在变好,就像没人会亲昵的叫我“娜塔妮娅”一样,也不会有人叫您“阿卡娅”了吧?
那便由我来——很高兴认识你,阿卡娅。
追逐那颗红星吧。
娜塔妮娅·叶卡摩洛斯卡娅
小耶
“风会为你洗去一切。”
—。°。☆END ☆。°。—
补充说明:
短打4000+(其实最开始只是因为听到“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感触太深了(本质是半个精苏玩家)打算摸个一千字的短篇 没想到会写这么多。
本来是打算写个BG向的 但BG向cp实在不多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电影里面五个女子军凑不齐,于是写成了两个人的信件x
小天那段是电影《布列斯特要塞》里最喜欢的片段 在德国人面前说出三个德国人最讨厌的词汇,多大的勇气啊(为政委哭泣QAQ
★非精苏/对苏联历史不感兴趣的/恨国党/过激精美可能读起来不适 注意避雷。
很多瞎编成分 谁能想到一开始是打算摸个千字短篇的呢orz
最后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真的很好听 快去! 歌词也很诗意很美啊呜呜
最最后:bt审核就是个屑!!!!!(大声)
-谢谢您能看到这里来,将这种美好揉在心里吧。-
“风会为你洗去一切。”
To:梦旅人与孤白鹊。
[“最后我们终将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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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アンノウン・マザーグース
【主要是伴奏中的一段很符合我xp(误)
CP向炎天、有奥圣提及
本作又名《夭寿啦邻居家白鹊成精啦》(误)
旅者炎x鹊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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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美好交予此罢,将充满希望和温暖的回忆化作和煦的风。-
-让晚归的星辰照耀你走过每一个失去了信仰的黑夜,让每一缕阳光透过树叶映入你眼帘。-
-水中灯又落,夜三更又雨。-
【这个七夕肯定是写不完了 或许下个七夕会写完x】
【目前来看是前引沙碉 不算刀 放上来快乐快乐(误)】
-
龙炎立志要做世界的旅人。
帝释天最开始是他养的一只鸟儿的名字。
明明是只喜鹊,却浑身没点黑颜色,从头到脚白的彻底;明明适于三五成群,却老是融不进每一个喜鹊堆,往往是站在围栏上,将头伸向海的一边,盯着海直直的出神,海的另一边没有小岛。
邻居也喜欢到那里远眺海,会给它带点饼干或者面包屑,它愣是在邻居的喂养下眺望了一个夏天!整整一个夏天,都靠在栏杆上度过,它在想什么?
龙炎一开始觉得奇怪,他伸手抓了邻居圣龙塑料袋里一块饼干,把饼干掰成小块小块的散在掌心,凑到它面前——好家伙,就和认主似的,这白鹊儿瞄了他一眼跑开了去,再也没看他一眼。
龙炎气极了,一边凶巴巴的想“和动物亲近这种活果然就圣龙他干得出来。”,一边双手拍拍把饼干碎一面排到海里,提起公文包就气呼呼走了——他浪费不得时间,他又不是总裁,更不是总裁宠着的助理,他只是个普通的工作人员——俗称社畜。
社畜啊,每天公司加班996的社畜!最惜得的就是时间。
至于没什么人要的白鹊,那可就是只雀儿。就和麻雀一样。
等到夏天的末尾,公司放的假差不多了,就在返工的前一天,邻居圣龙提着鸟笼敲开他的门,告诉他“他和奥丁要因为奥丁项目的原因暂时搬走了,但这只鹊帝释天不愿意走,麻烦他养一年”云云。他仔细定睛一瞧。哟,这不甩他脸色的那只白雀儿吗?
乖乖巧巧的站在笼子的铁丝上,搬进来连头都不摆,眼睛眨巴眨的可像个人似的。刚想开口拒绝就被圣龙用巧果堵住了嘴:“奥丁在下面催我啦——今天是七夕,是我现做的,我们那边叫“巧果子”,因为时间原因没做太多,这些就先给你吧。”
“饲养它的钱我会付你双倍的——那么再见!龙炎!”圣龙提着行礼在楼道喊。
得,搪上主了。
-
圣龙装“巧果”的盒子里有一封信,信封里都是活脱脱的百元大钞,写着暂且先垫这些钱够用吗之类的话……不愧是总裁和总裁他媳妇,大气,真的大气。
当然够,够养活一个人了。龙炎想。
这鸟听圣龙说极通人性,它表现的也确实是这个样。作息挺规律的,而且也很老实,每天除了望海就是望海,真的就一点其他活动都没,盯着一片破海望的出神。
它看着那么想飞过那片海的样子,可就真是一点没有想出去的打算,笼子也不撞,放出来的时候玻璃也不撞,最多就是叼他果盘里几颗葡萄吃——这点到还是蛮好的,活的明白,不一心求死,养活的活,挺不容易的。
它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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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只雀儿是你梦中的情人。”
龙炎是被这个梦吓醒的,多荒唐啊?那只白鹊,就它?白搭都不要的!它又不能真正变成人,就变出来了,那能好看到哪去?
龙炎梦里的确有个“情人”,大概从这个夏天开始的,每天晚上做梦的时候都会梦到,一个漂亮的蓝发美人,眼睛是琥珀色的,看起来其实很有灵气,但似乎总是朦了一层雾。梦里他喜欢和美人聊很多在现实里他说不出来的话,比如对领导的怨念,有时候甚至会把邻居那万恶的资本家夫夫带上,即使这对资本家待他像对待亲弟弟似的。
美人就笑吟吟听着,偶尔在果盘挑几颗葡萄吃。
多温柔一个情人啊!
龙炎就这么想,实在是睡不着了,半夜起床刷牙决定就这么开始自己美好的一天。然而就在他含着牙刷打算给这可怜仔白鹊加食的时候,变故出现了。
——“这这这这这这,这他.妈是出人命了吗!!!”
半夜三更打开灯就看见一个人裸着趴在地上,这谁受得住。
……等等,蓝头发的,长得还挺像……妈.的,我雀儿呢?该不会是真的吧?
圣龙,你他.妈送雀儿还带送老婆的吗?你押金就是搞这个用的?
窗外下着雨,水滴拍在玻璃上的声音响开在房间里。龙炎伸手去探他的呼吸——嗯,挺均匀的,没断气,是个人,还活着。只是睡着了,拖到床上多睡一会就没问题。
“风会为你洗去一切。”
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龙炎打完篮球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了那一幕。
几个不良少年在小巷里堵着某位小少爷——龙炎班里品学兼优的班长,帝释天。
眼见着巴掌就要呼到那张好看到惊心动魄的脸上了,龙炎挽起袖子,准备上演一场英雄救美男的戏码,但接下来他便觉得自己这个想法非常多余。
不良少年们倒地痛呼,就连帝释天什么时候出的手都没看见,帝释天蹲下,提起领头人的衣领,轻蔑地嘲笑道:“果然废物的跟班也是废物呢。”
阳光照在他充满戏谑的脸上,甚是好看。
龙炎第一次看到面瘫班长除了冷漠以外的表情,嗯,以及还做了管纪律以外的事。
于是龙炎准备转身当个隐世高人,却不想自己的手臂又被某个人抓住。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他僵硬地转过头,满脸堆笑道:“班长,今天天气挺好。”
“嗯,是挺好。”帝释天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像是在思索着如何把龙炎切片比较好看。
“...咱能先放手吗。”龙炎被盯得心慌,他低头看向那只抓住他手腕的手,白皙且骨节分明,啊,果然好看的人什么地方都好看。
“你手有事,都红了。”帝释天认真地看着他,龙炎看着他较真的模样,忽然有些想笑,“怎么了,担心我?”他甩了甩右臂,“不就红了吗,小时候经常打架都打得皮糙肉厚了。”
说着,龙炎拉过帝释天的手,把铁棍从他手里拿了过来,“好了,不要打了,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的话,明天就借我抄作业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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