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写写片段稿。
不一定好,还可能只是纯对话,可能涉及剧透。
标题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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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言戏石Falsehood,Q2267915651。
“你真想和他在一起?”
命运突然打破沉默。
“当然,”慕衍把这两字咬得沉重,“不管有多难。”
“那我给你个提示吧?”命运一向阴险的腔调又出现了,像一柄刀刃正架在话上磨着,“你知道吗?陆少爷——是命定的反派。”
“别再说什么命定了,”慕衍打断它,“在这个世界里,所谓命定不过是你和剧本的幻梦罢了。”
“是吗?”
尖利的笑声出鞘,在世界里恣意传响起来,持续到慕衍也渐觉有毒蛇一般的恶寒攀上脊背。它倏然自行切断了这恐怖音响,淡然道:
“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这个世界确实无法自由掌控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即使是超自然的力量,也会在众多人的抉择中迷失方向。世界无法完全掌控你们,但同样的,你们也无法掌控自己的一切,比如你们有一些东西,我们说它们是——天赋的。
“你知道天赋是什么意思吧?在一个人的一生中,造就他的人和事物有很多:亲生家庭,生长环境......还有一些我们自己也不知道它们是从哪里来的,遗传?突变?又或者是更神秘的力量吧。总之它们躲藏在了一个人的血里骨里,但迟早会被引出来,在他的一生里炸个巨响。一个人或成或败,常常就决定于这些——这些天赋的,才叫真正的,命定的。
“陆少爷的反派身份就是那种东西,天赋的,命定的,世界或任何人都无法掌控的。
“他是反派中的天才,而你,有办法把他迎进光明里吗,男主角先生?”
【草,好中二啊x。】
游言戏石Falsehood,Q2267915651。
他把头垂下,片刻之后再猛然抬起时,脸上已经是阴云画的狞笑。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瘫痪一般坐在了石椅上,将一腿搭在另一腿上,这姿势粗俗但舒服至极。我睨了他一眼,像看一个笑话——吕瑥却他从来都是一个笑话,或者是很多个笑话,起码在我眼中是这样。
“这是末世时代。”我仰头望向顶上,好像在说不相干的事情。
“那又怎样?”他果然没听懂,继续拿他的目光往我身上剜。
“末世时代,每个人的性命是最重的,真心与虚情纵横,而像你这样的蠢人,没有个值得依傍的聪明人早该懵懵懂懂地把命丢在哪里了。除非你运气奇好,但和你走了这么久,我也没发现你有什么能影响气运的异能。是先前有谁护着你吗?你的那个可怜的男朋友?他自己都没护好。
“所以你不懂狡猾,不懂心计?在我之后见了你的人,或许会因为我的存在毫无顾忌地相信这一点,但我不会。
“我们一路走到现在,你无时无刻不显示出你愚蠢的鲁莽或强劲的异能,生动塑造了你空有力量的莽人形象,再结合上你烂俗的末日爱情故事,这形象简直天衣无缝,换别人十有八九都信了——事实上除我之外的人确实都信了。
“但很遗憾的是,你想骗过的是我,从你向我发起挑战的那一刻,你就输了。
“我只相信死物,至于善于说谎的活人,永远都别想摆脱我的怀疑。”
游言戏石Falsehood,Q2267915651。
“游言,备注名苏彻霖。父母双亡,无家庭,毕业于南茨慕巫大学心理学专业,在多齐梅斯笛拉医院任心理医生半年后转行网络写手,去年于灰街开设心理诊所——那么,游医生,可以这么称呼你吧?”
“警官先生,请容我针对这无伤大雅的称呼说上几句——虽然几乎所有人都喜欢称呼我为医生,但我想说,我不太同意这个称呼。”
游言半仰着头,被蒙上的双目对上窗顶乍露的一块窄小夜空,脸色被虚掩在阴影里,紧皱的眉微颤着似乎在忍受隐隐作怪的疼痛。
“真正的医生可是把别人的生命视作必须珍视爱护的至宝,是高尚伟岸的正人君子、舍己为人的光荣天使。医生讲的是道德,而我呢——”
他将右手肘搭在了车窗底下,斜支起来将手心贴在自己滑嫩的脸蛋上,慵懒之余充斥着厌倦情绪,声音又自顾自冷得彻骨,像一把刀刃威胁在颈边:
“我是商人,商人只讲利益,或是近在眼前唾手可得的,或是放远了眼光才能算计的。
“在商人的世界,利益才高贵。”
沐曲阳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这姿态一番,点一下头,“我明白了,游医生。”
游言戏石Falsehood,Q2267915651。
世界崩裂只是一刹那的事情,黑色迅速填充他的视野,血色在漆黑的伪装下游走。
一切理智一切知觉剥夺,剥夺者是憎恨还是其他恶毒东西已经无人去计较。
他举起右手。
一只手抓住了他抬起的手腕。
知觉又回来了,色彩回归他的世界。他转回视线到怀里人。
“不要杀人。”疲惫不堪的银发少年这样要求。
这本该是警告,理由就是那些高尚道德。
我不想再背负罪孽。或者是:别人的生命也有人珍视。说谎先生在脑中自动接上话。无非就是这两种理由而已。
但是接上来的都不是——
“你现在不是警官了,没有职位可以撤了。”
沈晓一却在下一秒露出了个很不应该的微笑。
“要是你进了监狱,以后谁来对我负责?”
游言戏石Falsehood,Q2267915651。
这本该是那一套烂俗的戏码,理应获得对面的紧张反应,譬如迅速也抽出枪口来对向他,慌张说出一连串的废话劝他放下屠刀,又或者一些更不聪明的做法。
但是没有,对面的人愣怔了一会儿,随后轻轻地笑了一下,好像只是听了个很简单的,稍微有些愉悦人心的笑话而已。
“你笑什么?”劫匪不安又深觉莫名。
“我在笑,道德多么不公平,”游言从腰间取出两把手枪,但并不急着对准谁,只是先把左手臂搭在了楼梯扶手上,“违背它的恶人不受它束缚,反而是捍卫它的善者承受了重担。
“高傲的刽子手总有些奇妙的自信。道德,礼节,法律,这些东西对受害者的约束效果远超对加害者的约束效果。刽子手心无负担,肆无忌惮,到最后也未必被绳之以法,受害者却被这些东西不断打压。
“如何保护人质的安全?防卫是否过当?有没有证据?法律如何规定?......
“每说一句话都要小心翼翼,每做一件事都要有所顾虑。
“真可怜啊——”
漆黑手枪被抛起,在半空中转了个圈落入游言手里,黑洞洞的唯一出口直直对向劫匪,残酷的血腥味道在距离间弥漫。
“感谢我并不是可怜正派的一员,无聊的道德还是同刽子手中的败类陪葬比较好。”
歹徒呼吸一窒,在预感初绽颅内之时,身体本能一般已经向旁侧闪开。第一声枪响划破黑暗打了个空,它的同伴紧随上来。“砰!砰!砰!”如雷鸣贯耳。
这种时候可就不必再拉上无用的人质了。歹徒甩开女孩儿逃往楼下,逃命的步子像在滚烫的炉子上起舞。背后的枪响还在循着规律响起。其中一枚子弹悄然掠过发顶,险些就要夺走他的性命!
疯子!
游言戏石Falsehood,Q2267915651。
“她牺牲了,走得很好,很幸福。”游言轻飘飘地回答他,好像只是在说个微不足道的小事,把自己无依无靠悬在桌前的那只左臂摇摆了两下,自顾自换了话题:“三个已经解决两个了,还有一个现在不知道躲在哪里。他要知道离开梦境的方法,肯定会盯着那两位沈先生......”
“游言,你受伤了。”祝玉丰盯着他左臂和背上长度骇人的伤口。
“在梦里有几道伤口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游言慵懒的声线像梦呓一般,又转回了他想说的话题,“我们还得继续关注他们。为了及时逮到那条漏网之鱼,我恐怕要亲自去跟这一趟......”
后面的话,祝玉丰听不到了。他去旁边的柜子上取了药箱,回来到游言身边坐下,开始给他包扎。
“之后你就在这里等着好了,太闲的话就帮我看一下情况,有事就通讯器联系......”游言还是在说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祝玉丰中途趁着可以走神的时候抬头看他,看不见他的眼睛,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漆黑空洞。
他好像又变成另一个人了,一个眼里只有死亡的人。
游言戏石Falsehood,Q2267915651。
“啊呀,这可真是有意思了。你拿着这小东西,是想灭口吗?”
游言饶有兴趣,玩味地向前逼了一步,额头贴上枪口。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做梦都想死。虽说我梦寐以求的死法可是梦中永眠或者溺亡水底,但我相信子弹穿透皮肉的一刹也足够短暂而令人深感痛快。
“干脆这就开枪吧,先生。轻轻地扣下你的小扳机,然后,砰——
“一切都会结束,不过是我的一切。你背负由鲜血铭刻的罪名,而我终结我厌倦的一生,让警业的先生们来陪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或许你还会再度扣下命运的扳机,但那会跟我有什么关系?会跟在之后加入的新玩家们有什么关系?爱恨情仇?只是给游戏空添笑料。
“你也是一样,先生——
“你也会,成为我无趣人生里的一星笑料。”
游言戏石Falsehood,Q2267915651。
只比他大一岁的少年又高又俊,一袭黑色衣装替代了摇滚歌手那一套套在这家伙身上,也无法抹消如影随形的黑暗。这黑暗源自血与骨,像陆少琛一样,天赋的,命定的,莫名彼此契合的。
他仿佛是把“酷”“拽”“不要惹”的标签大大咧咧贴在了身前,背后影子里却又隐约显着嗜血的字眼,即使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也是普通学生都要有几分忌惮的危险人物。
不过这在剧本认证的头号反派陆少爷眼里,也只是个身子和手段合些心意的工具人罢了。
工具人对自己的地位认知似乎并不明白,他看见了陆少琛,立即像个孩子惊呼着小跑,扑上来。
陆少琛漠然推开他,“说过很多次了,不要离我这么近。”
游言戏石Falsehood,Q2267915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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