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枚钉子
老何擦了擦手,将茶几上的钉子和钥匙揣进了兜里,颤巍巍的关上门出去了。
走到公园,坐在了长椅上长叹了口气。板子被压起一块,老何摸了摸板子,拿出了一枚钉子,抄起一块石头,咣咣的把钉子钉了进去。
修理灌丛的园艺工人见了,问老何还有没有,怎么随身带着钉子。老何笑了,园艺工人向老何讨了一枚。
老何继续往前走,帮着一户人家将新购的门钉在了门框里。少妇将新做的糕饼分了些给老何当做谢礼,老何笑着回绝了说吃不惯甜的,再者是身体不行不能吃。这回,老何用了两枚钉子。
老何又逛了一圈,临到太阳快下山才回去。老何将剩下的两枚拿了出来,理了理仪容,躺在了猫的身边。
窗外,太阳已经下山了,只留下最后一抹红光。
各人有各人的隐晦和皎洁.
最后一眼
我赤裸着身子,跌跌撞撞来到路上。人们看不到我。不,准确的说他们更关心手机、橱窗和身边的人。没人将视线放在下面,但我总感觉有视线投放在我身上,并且一直跟着我,我回头看却什么也没发现。
路上车水马龙,上班时间行人不是很多。我看见了在道路另一边的同伴,我想过去,但我已经......
我决定穿过马路去找他们,我会成功的。是的,我会成功的。我来到马路边等待着时机,一辆车过去了,两辆、三辆......
终于,我等到了红灯。我铆足了力气奔向马路。哦,我快到了,快点、再快点,还有一段路我就成功了。
这时,蓄势待发的车辆没了限制向我冲了过来,我被撞倒,车从我身上碾过,一下下的不容我反抗。
我丧失了行动能力,我被车流甩到了路边,环卫人员将我拾起和其他垃圾一起倒进垃圾桶里面,我掉了出来摔在地上。一只猫路过我的身边嗅了嗅,转眼将视线投到了我的同伴身上,我的同伴被惊到了,它们飞向了天空,我的心也跟着它们飞向了天空。
天空是如此广阔,白云流走、飞鸟翱翔,这一切是我最后一眼所看到的。
各人有各人的隐晦和皎洁.
安安的花
安安有一捧花。出门的时候,安安将一束花送给了清扫楼道的奶奶,奶奶给了安安一个微笑。来到路上安安碰到了一个带孩子的妇女,安安将一束花给了妇女,妇女给了安安一袋糖果。
安安带着微笑、糖果和花继续往前走,走到桥上时吹来一阵风,安安拿出一束花扔了出去,花随着风飘到了河里,花在河面上跳着舞。
安安继续走,来到了墓地,安安将剩下的花分给了沉睡的人们。还剩下最后一束花了,安安将最后一束花给了看守的老爷爷,老爷爷给了安安一枚硬币并将一枝花别在了安安的耳边。
安安带着微笑、糖果、硬币和花回去了,安安将糖果给了陪她的小姐姐,小姐姐给安安照了张相还把花插在了花瓶里。
第二天人们带着花都来了,来看安安的花。
各人有各人的隐晦和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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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时不时地将我吞没。生活总是相似的,以至于我不得不做出一些改变去改变这一切,因此我打算发消息给你,告诉你我去做了什么。
我窝在车厢里度过了寂寞的一夜,火车停在了探花站。探花这边刚下过雨,颤抖的风吻着潮湿的枯草,一滴雨水在草尖闪耀,雨后的空气总是最好的。我提前了一天到达民宿,以至于暂时没有空房间给我,房主备了姜茶给我。唔,不得不说这个姜茶味道怪怪的,但是足够温暖。
吃过早饭后,我就出去了。雨后的土地踏上去有些软,散发着泥土特有的味道,是某人喜欢的味道。走过枯死的篱墙穿过炊烟袅袅的巷子,略略将镇子逛了个大概,回来的时候正巧碰到一户人家在弄瓦。男主人站在梯子上垒着瓦,女主人扶着梯子,小孩子抱着猫蹲在一旁看着父亲,另一边的河上一只小船穿过桥洞,水波荡漾。古巷声声,弄瓦时,诗随人,人随梦 大致如此吧。
请原谅我只写了这些,因为下午的时候我在房里睡了一下午。
各人有各人的隐晦和皎洁.
《写作》--玛格丽特·杜拉斯
人本身有一种写作狂,强烈的写作狂,但人们疯狂并不是因为这个。正相反。
写作是未知数。写作以前你完全不知道将写什么。而且十分清醒。
这是你本身的未知数,你的头脑和身体的未知数。写作甚至不是思考,它是你所具有的能力,属于在你身边与你平行的另一个人,他是隐形人,出现并前进,有思想有怒气,他有时自己使自己处于丧失生命的危险之中。
如果你在动笔以前,在写作以前,就大概知道会写什么,你永远也不会写。不值得写。
写作就是试图知道如果先写会写什么——其实只有在事后才知道——这是人们可能对自己提出的最危险的问题。但也是最通常的问题。
写作像风一样吹过来,赤裸裸的,它是墨水,是笔头的东西,它和生活中的其他东西不一样,仅此而已,除了生活以外。
各人有各人的隐晦和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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