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玩游戏，剧情要的是深度，最好还是要一句话可以拉出两伙人争吵的，三伙人就更好了。”
会议室的主位上，主策划再三叮嘱了金羽一二。
“网上聊的最多的就是洛无涯与洛无争这对兄弟起义成功后的帝位争夺了，你去看看明朝历史，看看朱元璋怎么拿到的天下，然后在故事中段开始做个双向故事线，中间最好细枝末节多一些，让玩家在推进剧情的时候可以有多种选择，这样就说不定有哪些无聊的人在刷故事的过程之中，拉着附近的人来玩，明白了没？”
“明白了。”
主策划左侧第二位的金羽点头。
“啊，你们两位也要和金羽多商讨商讨。”主策划指了指左右两侧的其中一位。
“这次的《泰安天下·无双》打算加入一些新的玩法，就比如要加入六维图那样的给无涯和无争对操纵人物职位的升迁进行选择，对了金羽，你要再在这种基础上进行故事线路多样化，根据六维图让操纵人物的任务也进行更换，这样你所投靠的对象能否成为君王可都是玩家的操作问题了，记住，任务选择要多样，但答案要唯一，还要在两三步之后出现挽回的余地。可以吗？”
“可以。”金羽点头。
“好，项目也有五个月的时间，你明天先赶个大纲出来，我们到时候再商量一下。”说完，他又扭头看向了另一位人。
“王珲呀，故事还是其次，你这游戏操作手感可一定要好，上一部操作的最大攻击点可不就是跳跃的没有重量感吗？你要就各种场地对跳跃的落地声音以及物理感好好调整一二！”
“哦哦。”王珲连连点头。
“接下来呀……”
“……最后还是要说一下，这次如果成功了，你们的薪资肯定要提不少，所以这不仅仅为了公司，还是为了你们自己。”主策划在为各自在新项目之中安排了繁杂的工作之后，开口安慰众人，而后拿起桌上的杯子，将最后一口水喝下，在长呼一气之后，说出了最后到达沸点的两字，
“散会。”
平静的会议室开始“沸腾”，合上电脑声，椅子移动声以及人员的讨论声瞬间充斥着整个会议室。
金羽夹着笔记本电脑，起身的同时左手后伸将椅子推开。
“那我先走了。”他对主策划说道，而后走时顺带将椅子推回，走向外面的办公室，坐回自己那在角落的座位上。
“麻烦呀。”金羽嘟囔，带上了耳罩式的耳机，从桌上隔层的书本之中拿出了一本新的笔记本，持笔看着白纸上的一行行线。
“这位项目主策划对游戏剧情的要求太高了吧。”
他轻轻说着，开始提笔写起大纲。
笔记本被翻了一页又一页，金羽终于按照自己的思路，写了两个大纲，接下来只需要根据会议里最后敲定的五维图的定义加入一些细枝末节，再做张树形图以便了解，回家之后就好好的复习一下这故事大纲内重点的合理与否。
金羽将耳机摘下，伸直脊椎的同时看看四方，脖子已经酸疼的不行，办公室内的色调也已经由白色化作残红。
黄昏了。
金羽打开笔记本电脑，在长按电源键的同时已经在脑中开始构思树形图的制作，电脑的屏幕亮起时，两声尖锐的提醒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下方任务栏之中，QQ不断地闪烁着一个右手往左，以半边心形戳在了边框上的女孩，那位是这家公司的人事部助理，同时是他的女友。
金羽看看四周，周围的人没什么人会注意他，都在各自低着头忙着事情，金羽便开启工作的软件，而后双击QQ打开了窗口。
时间16：35
“在忙？”
“他们拉我去KTV唱歌，你来不来？”
时间16：40
“你要不来我就不去了。”
金羽想了想，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点击，打字软件的窗口在不断拉长。
时间18：32
“我不去了，新项目的任务繁重，你自己去吧，一来娱乐，二来和他们打理好关系。”
而后，金羽连忙关闭窗口，将QQ设置为不再接受消息，重新带上耳机，专心致志的继续去打理树形图，毕竟公司虽然小，但是规矩严，自己万一被发现犯了规矩，那可真的是会被扣钱的。
夺目的残红消失，白色重新占据了办公室的主色调，金羽电脑屏幕上也是让人瞬间失去焦点的繁杂树形图。
有人点了点金羽的后背，那是一位相貌普通，身材普通的女孩，看见她，金羽摘下了耳机。
“蠢货，你真的不去KTV吗？”
金羽摇头。
“不去，我有事情要做，而且我也不合适那里。”
“拼一下嘛，我也只去过一次，而且现在想想还毛骨悚然的尴尬。”
弯着腰的女孩被金羽看着自己那摩擦对方手臂的左右双手，立刻停下摩擦，转而扑击对方握着耳机的手，一遍轻轻摆动，一遍撒着娇。
“我也答应人家了，你就陪我嘛。”
金羽无奈，挺直腰板看向了几位还未回家的员工，用行动让他们不再看着这里，而是低头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别这样，人家看着呢。”金羽抽出被轻轻包住的手，而后轻轻包裹住那双手，低声道。
“你就自己去吧，我真的是有事情要做，后天就要交出大纲，可这回的故事量足够我写十几本书的大纲了。”
“哎呦——”女孩继续发着功，然而面前这位男人显然也不是什么善茬，微微低头并将眉头小小拧起。
他不喜欢这样，女孩也就不在撒娇，而是最后问道。
“真的不去？”
“不去，你自己玩的开心，如果实在受不了，发消息过来，我到时候过去接你。”
“好吧。”女孩也就撒开手，“那就这样吧。”
金羽也就立刻转身继续为树形图添砖加瓦，当时才写一二就有感觉不对劲，有转身看向仍旧杵在身后的女孩。
“怎么了？”
“一起回家啊，我总不能穿着工作服过去吧？”
“哦哦。”金羽回身，再将文件保存之后，立刻收拾起东西，而后装入公文包之中，与林心并道行走。
……
“那我就走了？”林心在门口穿着鞋问道，而坐在卧室书柜前看着书的金羽也长生回应。
“嗯——”
“嘁。”林心忽然有些生气对方也不出来一下，于是略显生气的将门关上。
“砰！”
“真是。”金羽摇头，“也不知道轻一点？”
没去在意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与手机上资料互相对照的《明史》并没有翻太多页，就有一则电话打过来了。
“这么快吗？”
看着联系人的名称，金羽接听了这位“蠢货保护的蠢货”的电话。
“喂，是金策划吗？”
一位有些熟悉的女孩的声音夹杂着热闹闯入耳中。
“是这样的，小心这才喝了几杯就吐的不行，我打算让人带她送回去，你到时候楼下去接呗。”
“哦，不劳烦了，我去接吧，是哪里？”金羽将《明史》合上，信手放回来书架上。
“不用了，我们找个人送回去呗，不麻烦你。”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这么快的吗？”金羽嘟囔，打开了手机搜索。
“喝醉酒了要如何处理？”
在观看一二后，来到小区门口，提着从旁边小商铺买来的一瓶蜂蜜之后，就一直在那里等待。
等了挺久，期间也打开手机翻阅一二资料，有自抬起头看看过路的车辆，终于，一架出租车停在前面。
车门被打开，一位看着要男人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而后打开后车门，往里面伸又缩了出来，金羽则打开手机看一下时间。
“别乱动呀。”那位男人说出焦急的话语，又传来了一位女孩的声音，让金羽忽然明白，前方就是他要的人。
金羽小跑着过去，往里一看，里面的确是林心。
“我来吧。”金羽说着，将身子探进去，林心不断向后缩着，后背靠在了另一边车门上，嘴里嚷嚷着。
“别碰我，别碰我……”
金羽自然是诱导性说道，“你喝醉了，我接你回去。”
结果林心反而是大声喊道。
“别过来，我不要你送我回去，不要你……”
说着，她又轻下了举动，抱紧了伸进来的手。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金羽在将林心接出来过后，对着那位男人示以笑容。
“没事，既然你来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那位男人又火急火燎的进了后面的车座，将车门关上。
“真是的，看不明白KTV有什么好玩的？”
金羽目送车辆远去，嘴里低喃问着，而后一手揽着抱紧自己的林心，一手提着蜂蜜回去。
“哎咦。”
金羽与林心坐在床上，而后向后一躺，又从其背下抽出被压着的右手，然后将林心的鞋脱下，将两条腿抬到床上，将其推至侧身，而后将她的腿弓上。
手机上说，这样可以防止将呕吐物吸入肺中，再看着林心脖颈处的红斑，又根据皮肤发红者，应当适当保暖，为她盖上了被子。而后前往厨房，煮起了开水，立刻赶回卧室，见林心睡得还算安静，于是将椅子搬到了床边，继续查看起资料。
看了一二，去厨房将开水倒出，又倒了些凉水兑凉，而后回到卧室轻轻叫醒林心。
“起来，喝点水。”
这是基于多喝水以助于酒精代谢的回答。
林心被轻轻唤醒，金羽将林心撑起，令其靠着床头的墙壁，而后递上了一杯接一杯的水。
“慢点喝，喝不下就别喝了。”
金羽每递出一杯，就轻轻说道，同时随时做好拍背的准备，直到兑好的温水都被喝下，这才歇下来这件事，又去厨房煮了壶水，已备不时之需。
次日，金羽被林心从椅子上叫醒。
“你怎么睡这？”林心问道。
“哦，看着看着就忽然睡着了。”金羽捏了捏后颈，不正当的睡姿惹得浑身酸软，伸着懒腰的他问道。
“你头不疼吧？”
“有点疼，早知道不会喝酒我昨天就不去了。”林心坐在床上，捏着额头说道，“才两杯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还行，昨天你在车上可是喊了不少便的别碰我，别过来。”
“嗯——”林心安静的沉吟，而后忽然挥手笑道。
“讨厌，别打趣人家。”
“啊——”金羽站起身活动了浑身都关节，过度舒服使得他不由喊出声，而后坐回椅子笑道。
“不打趣，也就是挥挥手打了不少人嘛。”
“不少人吗？”林心收下了笑容，低着头想着，金羽则站起身向卧室外走去。
“是呀，不少人。”
林心没有回答只是躺下，一个转身，拿起被子捂着头，两条腿略显干涩的摆动。
过了一会儿，金羽吃着馒头，手上提着一袋冒着热气的馒头进来，看见了还捂着头的林心。
“还在这？不去刷牙？”
林心才将被子掀开，而后起身出门。
“比如今天就请个假吧？”
金羽转身看向出了门的林心。
“为什么？”林心仍旧走着问道。
“我看你这样子，身体不舒服吧？”金羽追上去。
厕所见内挤着牙膏的林心看着镜内自己身后的金羽，摇着头刷牙，笑问道。
“就我那坐在椅子上干枯着的工作，头疼一点没什么问题。”
“确定？”
“嗯。”
林心坚定地点头。
整个故事的大纲在第二天的探讨之中做了几番修改，确立好了大纲，第三天的时候开始修理那些细枝末节，第六天就是借着树形图一点一点的翻阅资料来完善整个故事的详细，中途偶尔在变动一两根树枝的内容。
第七天。
“你怎么了？”金羽看向坐在床上的林心。
“没事，就是今天有些不舒服，想着请个病假。”林心呆呆说着。
“是挺不舒服的，那我去公司的时候，会和人事总监说的，你就多喝点热水，现在夏天，从衣柜里取点棉被出来，多出汗，好的快些，洗澡记得洗热水澡哦。”说完，金羽出了卧室。
“我煮了点粥，到时记得去喝。”金羽又回来对着看着手机的林心说道。
“哦。”林心点了几下屏幕，而后抬起头看向金羽，此刻金羽脸色微变，低声道。
“别玩手机，现在这样，越玩头越疼，给我躺床上去。”
“唔。”林心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翻身上床，将被子掀起。
“这样行了吧？”
“行了，我去上班了，病假会给你请的。”金羽出了门。
时间13：01
“怎么样了？”
时间13：10
“还行，就是有些无力。”
“哦，那你继续休息。”
“午饭吃了没？”
“饭还在煮。”
“哦，如果觉得实在不行，那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就这样，你继续忙你的吧。”
“多喝热水呀。”
晚上。
金羽回来，打开卧室的门，林心正躺在床上，盖着两张被子睡觉。
像是被自己开门声惊醒，她呢喃出声，将自己撑起靠在墙上。
“回来了。”
“嗯，没事吧？”金羽坐在了床上。
“没事。”林心看着金羽的脸，眼神有些空洞。
金羽两手伸出，手背贴在各自的额头上。
“这温度，还行，有吃药吗？”
“有。”林心点头，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水，道，“我还灌了不少水呢。”
“哦。”金羽点头，站起身将公文包卸下，放在了角落的桌上。
“我去煮饭了。”他向门外走去。
“金羽，过来。”林心忽然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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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金羽看向他。
“过来就是了。”林心催促道。
“到底怎么了？”金羽坐在了床上，结果林心却忽然凑近，两者面部零距离接触，接着她的手开始起了不安分。
“别这样，你这生着病呢！”
金羽推开了她。
林心依旧凑近。
……
六天后。
林心又生病了，在11：42分发来了一句话。
“我怀孕了。”
晚上。
“孩子不然打掉吧，别的我不知道，光是奶粉钱就会让我们支付不起了
“不行，留着。”
“哎呀，我也不想打掉，可是我要生孩子肯定是要辞职的，你那九千块工钱支了房租以后，剩下的四千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想办法，男人的肩膀就是要扛着这些才长出来的。”金羽斩钉截铁，一向柔和的他今天异常格外的刚硬。
“可是医院要开的药一个月就要一千了吧？剩下的水电费一支付，咱们不吃饭了？”
“我工作这一年攒了五万五，我不然在去兼职网络写手，只要可以吸引到人，一个月再加个一千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别的我不知道，但这不够尿布奶粉钱呀！”
“我不管，到时候想办法。”
“可是……”
“没什么可是，既然让他出现了，那就要承担他的养育，再苦再累！”
“……”
那周的双休日，双方父母见面，下一周的周日，两人扯了结婚证，两天后，林心辞职。
刚开始还行，但是一个月后，失去林心的五千，日子突然变得焦虑起来，工作加连载小说将时间压榨了起来，但好在自己的母亲住在这里收拾家务，整个人也减了不少活。只是储蓄开始用到了，而且经计算，每月用掉了三千，到时候真的生产了，真的是很难用剩下的两万五做什么。
金羽的笔名“金鱼”，写的网文也没什么人注意，焦虑的金羽又写了一本，两本一块写，也总算是在一周后，出现了一位读者。
林心则一天内被叫这不能干，那不能干，也就无聊的帮着金羽整理故事，顺带试着写个童话给未来的孩子。
生活变得无比的繁忙，但对于未来的憧憬还是令人的神经舒缓了不少。
然后，孩子出生了。
那在人类进化过程之中被设定为第一发现的声音频率自产房内响起——孩子，出生了。
金羽在产房内看着生出的孩子，上面还沾着不少血，被护士抱去清洗。
“孩子怎么样？”林心有气无力问道。
“五点六，是个千金。”金羽包住林心的手，回答
“长得怎么样？”她轻轻问道。
“还沾着血，只是刚出生，肯定不好看。”金羽笑道。
经济的重担的确在孩子一出生便径直压下，但好在金羽的故事策划也并非白干，网文可以带来两千的收益，工资也被抬到了一万，虽然还是有些拮据，但父母还是会帮着忙的。
只是林心显然膨胀了，打量起了二胎的主意。
一天，金羽要晚回来了不少，问及原因。
“项目里有个小员工出车祸了，听说是在路上走的好好的，汽车打滑了径直撞向他，但好在那车开的不快，只是听说下半身要瘫痪了。”
“谁呀？”林心坐在婴儿床边逗着孩子，闻言好奇问道。
“于志奥，你也不认识啦。”
“哦。”林心继续逗着孩子，只是表情已经不太欢愉了。
三天后，林心正在阳台抱着五个月大的孩子晒着下午的阳光，现在正是肃杀之季，尽管太阳明媚的让人心情愉悦，但是难免有着荒凉。
有人敲了门，林心便赶过去看，一打开，是自己的父母。
“看来这外孙的确厉害，金羽一叫，你们俩就齐齐上阵了。”林心打着趣，然而父母却阴沉着脸。
“亲家母呢？”父亲开口问道。
“哦，妈今早就坐火车回老家去陪爸了。”
“呼，还行，我还真不想和她吵。”母亲长出一气。
“怎么了？”林心满满不解。
二老匆匆关门，母亲拉着自己坐到了椅子上，板着脸怒问。
“说，这孩子是谁的？”
林心的心脏从那句话开始，便一直处于不安了，直到晚上，金羽也阴沉着脸回来，扔出来一封文件夹，上面赫然写着。
“亲子鉴定报告。”
金羽按耐着呼吸的不平稳，他以为自己昨天晚上叫母亲回去的时候就可以很冷静的说起这事，但是不行。
“于志奥说，这孩子是他的。”金羽直接点明话题。
从这里开始，整个过程脑子都懵懵的，只在脑中混乱的翻起了被自己一直按在脑海深处的梦，好吧，那其实是现实，该死的于志奥！
忽然母亲抓住自己的手。
“你们离婚吧。”
自己的脑子豁然清醒，声嘶力竭的做出自己认为最好，也是最希冀的决定。
“我不离！”
为了增加怜悯感，自己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要不然，我们就将这孩子扔掉！”
“说什么呢？”一股蛮力拽起自己，母亲怒道。
“现在什么世道了，婚姻自由懂不懂，离婚就是离婚，有什么好怕的？”
“妈！”
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想说的话被母亲喊回去。
“就你现在这样，姓金的能要你？咱们找那姓于的，我来你们这里之前查过他的底细，家里是开小公司的，孩子也是他的，不找他找谁？“那姓于的就是个混蛋！”
“我管不着，除他以外，谁要你？”
那天很混乱，只知道自己最后离了婚，金羽也很平静，拿着绿本子，从此分道扬镳。
精神一直很涣散，可能是已经死了吧，看见那个活该瘸腿的男人就一阵恶心，我也不喜欢他那父母，儿子是个混球，他们也是混球！
在翻阅了一二手机，我看见了笔名金鱼的男人写了个女人的故事，下面的评论纷纷恶意评价那位女人，我脸上舒展笑容，想起了自己写的那本叫鲸鱼的童话，当时只在最后与金羽发表了各自的看点。
“结局就借那句话，‘一鲸落，万物生，那是他回报给大海的温柔’怎样？”
“还行吧，其实我一直觉得鲸落就是孤寂的下沉，然后被海洋的生物残忍的剥削了一切，连带着最后的骨架也成了礁岩。”
“去你的！去你的！这是童话。”
“好啦好啦，快住手，别叫肚里孩子长大以后也这样打爸爸，我改还不行吗？”
“快点改，要个温柔的。”
“嗯——给我点时间。”
“快点快点。”
“有了，每个人成长的时候都是鲸鱼，等到付诸劳动于社会时便是死亡的时候。”
“嗯，咋就死了。”
“温柔的回报社会这片大海的时候嘛！”
“干嘛这样写？童话教这个？”
“有问题？我当初就被我爹莫名其妙塞了仁义礼智信，温恭良俭让。”
“真好呀。”
自己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房子大了点，但是却难受了许多，手机滑落摔在了地上。
“他现在已经在温柔的回报大海了，我呢？被他压榨了最后的价值了？”
推开落地窗的门，整个人变得轻灵，像是自己故事之中游在空气之中的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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