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月小说集】同人版——白空纪元

“其实……指定妮罗亚当随侍的上级修剑士似乎是位相当严格的学长……尤其是这几天，只要她有点小错就会对她加以相当长时间的惩罚，甚至还吩咐她做些不适合在学院内出现的服侍，妮罗亚看起来真的很痛苦……”

    初级的两个女练士们在胸前握紧小小的拳头，蓝色的眼睛里已经含着泪水。

    把吃到一半的炸鸡放回盘子上后，山海以有些半信半疑的心情交互看著眼前的两个人。

    “但、但是……就算是上级修剑士，也不能命令随侍练士做出学院规则范围之外的工作才对啊……”

    “是的，当然……对方没有命令她做出抵触院规的工作，但院规也没有网罗到各种行为……所以还是有许多不违反院规，但还是能让女孩子有点难以忍受的命令……”

    看见车厘子满脸通红且吞吞吐吐的模样，山海大概也知道该名修剑士命令那名叫做妮罗亚的随侍初等生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了。

    “好了，不用再说下去了。我大概了解那个叫做妮罗亚的女孩遇见什么样的状况。虽然很想马上帮助她，但我记得……”

    熟记学院规则的他一边回想相关的部分一边继续说道：

    “嗯……『为了能提供勤于锻炼的高级修剑士最大的支援，故于剑士身边配置一名照顾其生活起居的随侍。基本上随侍将由该年度排名前十二名的初等练士来负责，但在高级修剑士与负责管理的教官同意之下，得以解任原本的随侍，并且重新指名其他初等修剑练士』……我记得是这样对吧。也就是说，要解除妮罗亚的指名，除了教官之外也需要该名上级修剑士本人的同意。嗯，我会试著说服对方看看啦……那名修剑士的名字是？”“

    问完之后，山海因为忽然涌现的不祥预感而皱起眉头。车厘子犹豫了一下，接着用难以启齿的模样小声说出：

    “就是……塔克顿，feifei贵族的次席上级修剑士。”

    一听到这里，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桐人和尤吉欧便露出厌恶的表情并低声说：

    “那家伙自己向尤吉欧和山海提出挑战却被打败，结果现在还做道种阴险的小动作啊。这次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他。”

    “就说没打败他了──不过，说不定是因为这样……”弑神对桐人与尤吉欧所说道

    尤吉欧和山海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然后把事情经过向车厘子她们说明清楚：

    “其实前几天我和塔克顿修剑士在修练场进行了一场比赛。结果虽然打成平手，但他似乎没办法接受……所以他最近之所以会这样欺负妮罗亚，可能就是因为那场比赛……”山海说道

    “真没用，赢不过山海与尤吉欧先生就把脾气出在自己的随侍身上，那家伙根本不配称为剑士，简直就是，就连dog都不如。”弑神愤怒的说道

    即使弑神以苦涩的表情丢出这么一句话，两个女孩依然搞不太清楚状况。皱着眉头的车厘子用疑惑的口气表示：“嗯……也就是说，塔克顿修剑士因为和尤吉欧学长在比赛时打成平手，所以才……”

    当她无法继续下去时，小枫也用没什么自信的口气继续表示：

    “这是不是……就叫做迁怒啊，来自修剑士的愤怒……”

上面发错了，顺序重新排一下

“话说，你有看到小枫和车厘子吗，弑神……”

“不清楚，自从那回与萨洛卡他们宣战后，他们就因为怕被迫害而藏起来了，这是汐老师的主意”

“也就是说，现在还是找不到他们，按常理说，改名与咸鱼姐应该在昨天回来的时候，他们就应该回来了……”

“让人怀疑的一点，萨洛卡与塔克顿呢！”

山海似乎想到了什么，拼命的向小枫与车厘子他们经常出没的地方跑去，顺着石台阶梯走上4楼的瞭望台

“喂，山海！”弑神一下子见山海不见了踪影，立刻跑向人群里

“喂，山海，你在哪！”弑神喊道

而山海这边

“车厘子，小枫！你们在哪里！”

突然，一个令山海恐慌的东西出现了，那是萨洛卡与塔克顿的围巾与外套，竟然出现在小枫与车厘子在的地方，而且瞭望台桌上的茶，才刚刚冒出热气，看来小枫他们刚刚来过，不过，极思微恐的是，万一是是萨洛卡的报复行为呢！

嘭！贵族的休闲厅大门被突然撞开。

坐在对面的塔克顿似乎也已经喝了一些酒。他微红的脸上先露出弛缓的笑容，然后抬头看著尤吉欧并且说：

    “别站在那里，过来坐下如何啊，尤吉欧同学。我们刚好开了一瓶西帝国产的五十年红酒。这可是平民喝不到的美酒唷？”

    塔克顿除了要山海坐下外，甚至还准备请他喝酒，但这种举动反而让山海更加觉得不寻常，于是他赶紧默默看遍了房间的所有角落。就算光线不足，还是能看出室内除了三个人外就没有其他人在了。

    车厘子和小枫没有到这里来吗，还是已经离开了呢？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没有来到弑神和山海在同一层楼的房间呢──虽然脑袋里瞬间闪过几个疑问，但山海还是先放松肩膀的力道，轻轻摇着头并且回答：

    “谢谢，不过我不喝酒。倒是塔克顿修剑士……”

    他往前走了一步，仔细选择用词遣字然后询问：

    “请恕我冒味问一下，我的随侍车厘子初等练士以及弑神的随侍小枫初等练士今天有到二位的房间来吗？”

    山海以沙哑的声音说完后，回答他的不是塔克顿，而是一直背对着他的萨洛卡。他边举起左手的杯子一边回过头来，然后用眯起来的眼睛看着山海。

    “山海修剑士，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怎么样，要不要来一杯提振一下精神？”

    “不用你费心了。可以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吗？”

    “呵呵，那真是可惜了。这真的只是我对朋友的小小贴心举动唷？”

    山海意识到紧握住剑鞘的左手已经渗出大量汗水。但萨洛卡就像是用山海的模样来当下酒菜般持续看著他，稍微啜了一小口酒后才把杯子放回桌上。

    “哎呦。那两个人……原来是山海同学与弑神同学的随侍吗？”

    他以黏腻的语气说完后，又用舌尖舔了一下沾在嘴唇上的红酒。

    “忽然就跑来要求与站在全学生学院里顶点的首席以及次席上级修剑士见面，实在是两名相当有勇气的初级练士。真不愧是二位的随侍。不过还是得特别注意一下，过于激动的态度有时候会变成无礼与不敬啊。你不这么认为吗，山海修剑士。唉呀……这就是我的失言了。询问山海修剑士贵族的礼仪根本没有用嘛，呵呵、呵呵呵……”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学院规则里对惩罚练士的失礼行为应该有相当严密的规定……”

   “ 这就是你的疏忽了。你忘了学院规则里还有这么一条附记吗？里面写着─个另外，所有惩罚皆无法凌驾上级法规。”

    这时萨洛卡的表情忽然整个改变。异常红润的嘴唇两端完全上扬，露出了过去从未见过的残虐笑容。

    “上级法也就是禁忌目录还有帝国基本法。因此我没办法主动减少那两个女孩子的灵力值。所以使用的绳子是由东域产的丝绢所制成，这是伸缩性十足的高级品……无论绑多紧都不会让人受伤唷。”

    “但、但是！不管绳子再怎么高级，用它将学生绑起来的惩罚也……太龌龊了！”

    “山海修剑士，你还搞不懂吗？无法凌驾上级法的意思，也就是……三等爵士家长子的我，对这两个六等爵士家出身的女孩行使的不是修剑士惩罚权而是贵族裁决权啊！”

    ──贵族裁决权。

    一听见这个单字，山海马上想起之前郊游时车厘子曾经说过的话。

    贵族裁决权的涵盖范围最多只到四等爵士为止，五等以下的爵士反而会成为上级贵族的裁决对象……

    萨洛卡像是在享受山海茫然的表情般沉默了一阵子，然后才用演戏般的夸张动作张开双臂，以更尖锐的声音大叫：

    “裁决权正是上级贵族最大的特权！虽然行使对象只有五等、六等爵士以及他们的家人，还有生活在私人领地上的平民而已。但惩罚的内容可以自由决定！当然还是得遵从圣莱索拉帝国神域目录，但反过来说，只要不是禁忌的话要怎么做都无所谓！”

    听到这里后，山海总算从冲击当中恢复过来，他马上开口表示：

    “但……但是！就算做什么都可以，用绳子把还只有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绑起来也太过分……”山海压制着自己的怒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塔克顿忽然发出尖锐的笑声。虽然身上黄色长衫已经因为身体震动而显得凌乱，但他还是继续嘲笑尤吉欧说：

   “ 哈哈哈，这真是杰作啊，萨洛卡少爷！山海修剑士似乎认为用绳子把她们绑起来就是我们的裁决了！”

    “哼哼，这也不能怪他啊，塔克顿。他从边境的白空城千里迢迢来到圣莱索拉，而且服侍的修剑士也是平民出身！不过，今天之后山海同学应该就能了解……我们上级贵族是多么尊贵的存在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学院规则里对惩罚练士的失礼行为应该有相当严密的规定……”

   “ 这就是你的疏忽了。你忘了学院规则里还有这么一条附记吗？里面写着─个另外，所有惩罚皆无法凌驾上级法规。”

    这时萨洛卡的表情忽然整个改变。异常红润的嘴唇两端完全上扬，露出了过去从未见过的残虐笑容。

    “上级法也就是禁忌目录还有帝国基本法。因此我没办法主动减少那两个女孩子的灵力值。所以使用的绳子是由东域产的丝绢所制成，这是伸缩性十足的高级品……无论绑多紧都不会让人受伤唷。”

    “但、但是！不管绳子再怎么高级，用它将学生绑起来的惩罚也……太龌龊了！”

    “山海修剑士，你还搞不懂吗？无法凌驾上级法的意思，也就是……三等爵士家长子的我，对这两个六等爵士家出身的女孩行使的不是修剑士惩罚权而是贵族裁决权啊！”

    ──贵族裁决权。

    一听见这个单字，山海马上想起之前郊游时车厘子曾经说过的话。

    贵族裁决权的涵盖范围最多只到四等爵士为止，五等以下的爵士反而会成为上级贵族的裁决对象……

    萨洛卡像是在享受山海茫然的表情般沉默了一阵子，然后才用演戏般的夸张动作张开双臂，以更尖锐的声音大叫：

    “裁决权正是上级贵族最大的特权！虽然行使对象只有五等、六等爵士以及他们的家人，还有生活在私人领地上的平民而已。但惩罚的内容可以自由决定！当然还是得遵从圣莱索拉帝国神域目录，但反过来说，只要不是禁忌的话要怎么做都无所谓！”

    听到这里后，山海总算从冲击当中恢复过来，他马上开口表示：

    “但……但是！就算做什么都可以，用绳子把还只有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绑起来也太过分……”山海压制着自己的怒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塔克顿忽然发出尖锐的笑声。虽然身上黄色长衫已经因为身体震动而显得凌乱，但他还是继续嘲笑山海说：

   “ 哈哈哈，这真是杰作啊，萨洛卡少爷！山海修剑士似乎认为用绳子把她们绑起来就是我们的裁决了！”

    “哼哼，这也不能怪他啊，塔克顿。他从边境的白空城千里迢迢来到圣莱索拉，而且服侍的修剑士也是平民出身！不过，今天之后山海同学应该就能了解……我们上级贵族是多么尊贵的存在了！”

上面有错误，改一下，所以再发一次

“祭坛仪式，开始！就先让圣火，把他们的脚先烧成灰吧！”

在光下显得带有红色的车厘子瞳孔慢慢放大，捕捉到想要在她们周围施加烈火术到自己身上的萨洛卡。这个时候，她细微的声音马上在里响起。

    “不……不要啊……！”

    虽然扭动着身躯想要逃走，但在手脚都被绑住的情况下根本没办法做到。萨洛卡伸出苍白的手，在车厘子脸上轻轻摸了一下。

“看呐，山海，你的随从，马上就要烧成灰了！呃～哈哈哈”

    旁边也跟着爬祭坛的火手已经把手伸到小枫的脚上。晚了一会儿醒过来的小枫刚理解整个状况，立刻发出不成声的悲鸣。

    这时候山海终于理解近在三梅尔前方所执行的「裁决」究竟是什么样的内容。

    萨洛卡与塔克顿想要用祭坛的圣火玷污车厘子与小枫，即使她们并不是罪人。

山海一直深信──只有得到创世神赛洛雅的祝福而成为裁决官的的男女才能有这种行为，但现在他们却要藉由贵族裁判权之名强迫他人收到圣火的审判！

    了解他们意图的瞬间，山海马上大叫了起来：

    “住手啊……！混蛋！”

    正当山海想冲到祭坛边而踏出一步的瞬间。忽然抬起头来的萨洛卡双眼忽然发出强光并且大叫着：

    “别乱动啊，庶民！”

“啊——怎么回事！”

山海似乎跨进了类似于结界一样的东西，左脖子上的一个符印闪亮起来。

  萨洛卡用右手抚摸车厘子在圣火祭坛的脸，然后以左手指着山海的脸说：

    “这是根据帝国基本法以及禁忌目录所执行的正当且严肃的贵族裁决！而且妨碍裁决权也是重大违法行为！你要是再动一步的话，就会变成违背法律的罪人！而这个结界，正是可是让你左脖子上的符印生效，从你进入圣莱索拉的那一刻起，每一个人都会被间接性印上这个禁忌印……”

    “谁……”

    “谁理你什么法律！”

    “快点放开小枫与车厘子！”

    山海拼命想这么大叫。他很想这么大叫并且朝萨洛卡扑过去。但是……

    双脚忽然像被钉在地板上一样自己停了下来。甚至还因为去势过猛而跪到地上。虽然急忙想站起身子，但脚却完全不听使唤，他被狠狠的定在那里。

这就是，圣莱索拉结界的帝国法律禁忌！任何人处于在圣莱索拉中都必须乖乖听话。

    萨洛卡那句「违背法律的罪人」不停在他脑袋里回响著。法律算得了什么，就算变成罪人也要解救车厘子和小枫，尤吉欧心里虽然这么想，却听见某处传来|道不知来自于何人的声音：

    主神教会是绝对权威。绝对不可违背禁忌目录。无论任何人都不能违背这两者，奥拉宇宙的创始者也不可以触犯。

    “呜……呜……！”

    山海咬紧牙根，拼命抵抗这道声音并且抬起右脚。穿习惯的皮革长靴──以及当中的脚这时都变得跟铅块一样重。瞄了一眼山海的模样后，萨洛卡便发出嘲弄般的呢喃：

    “没错，乖乖在那里看就好了，庶民。”

    “呜……呜呜……”少女的呼声在山海的脑海里回荡，火焰即将从四面的祭坛上向小枫她们缓缓袭来

    山海不理会他的发言，好不容易才用死命抬起的右脚踩住地板，但怎么样就是没办法撑起上半身。这段时间里，在祭坛上空漂浮的的萨洛卡与塔克顿已经将他们的脏手往小枫和车厘子伸去，似乎想在她们被烧成灰之前在对这两位少女嘲讽一般。

    “学长──”

    即使听见这道细微的声音，山海还是只能移动视线。

    结果被圣火产生的强大气流压在身体下的车厘子只把脸转过来笔直地看着山海。总是像苹果那么红的脸颊已经因为极度恐惧而发绿，伹眼晴里还是带有坚强意志的光辉。

    “学长，请不要动。我不要紧的……这是我应该受的处罚，即使，被烧成死灰。”

    虽然是断断续续且颤抖的声音，但车厘子还是毅然把话说完，在点了一下头之后就又把脸转回正上方。她瞪了萨洛卡一眼后，随即紧闭起眼晴。车厘子身边的小枫虽然把脸靠在她肩膀上，但也不再发出悲鸣了。

    看见少女们的决心后，萨洛卡虽然因为有些惊讶而缩回圣火的速度──

    但马上又露出狠毒的笑容并且呢喃：

    “想不到六等爵士家的小女孩还能够下这么大的决心。我到要看看你们能撑到什么地步，这下子又多了一项乐趣了，对吧，塔克顿。”

    “那么我们就来比赛看谁先让她们大哭大叫吧，萨洛卡少爷。”

    两人不但说出完全感觉不到贵族尊严的发言，脸上也只充斥著原始的兴奋与欲望，像，两只来自feifei的禽兽。

    自己好像在哪里看过萨洛卡与塔克顿这种表情。山海一边拚命想让无法动弹的脚往前走，一边用有些麻痹的脑袋这么想道。对了，那是两年在北方寒霜洞窟看过的哥布林脸孔。他们两个人这时就跟准备用蛮刀砍死弑神和瞳的野蛮国度居民一样。

    萨洛卡与塔克顿同时把手伸向车厘子与小枫的脸之后，像是要挑起两人恐惧与耻辱的感情般用指尖在她们的额头与脸颊爬动。之所以巧妙地避过嘴唇，但是──如果这算禁忌的话，那么允许用强硬手段嘲讽未婚少女的法律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样的法律真的有存在的意义吗？于是，他们再次加快了火焰的爬升速度。

大脑有一股刺痛。

    右眼深处突然感到一阵锐利的疼痛。在对法律或圣莱索拉教会有所怀疑时，总是会产生这种奇妙的感觉。

    平常的话，在感觉到这股疼痛时就会反射性停止思考。但是现在，就只有现在，狼狈蹲在地上的山海还是继续思考着。

    所有的法律与禁忌，应该都是为了让生活在人界的所有人民能够过着幸福日子的存在才对。不能够窃盗。不能够伤害他人。还有不能违逆公理教会。只要所有人民遵守这些规定，世界就能保持和平。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这些法律都只有「禁止」呢。不必花费数百页来列举各种禁止条项，只要写上「任何人都必须尊重他人并且付出敬意，同时抱持一颗仁爱之心」不就好了吗？只要禁忌目录上有这么一句话，就不会发生萨洛卡他们设下陷阱来玩弄小枫她们的事了。

    这也就是说，就算以教会的权威，也不可能让所有的人类都只保持善良之心。这是因为……这是因为……

    人类原本就是拥有善恶两种心肠的存在。

    禁忌目录只不过能压抑人类的一小部分邪恶之心。所以萨洛卡与塔克顿才能轻松地钻过法律漏洞，不对，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甚至是藉由法律来玷污无罪的少女。而且山海根本没有任何能妨碍他们的权力。这个瞬间，法律允许了萨洛卡他们的行为并且封锁了山海的行动。

    终于，车厘子嘴里再度传出细微的声音。

    “不、不要……不要……不要啊…………！好烫！”

    听见好友的哭声之后，车厘子可能也到达忍耐的界限了吧。只见斗大的泪水与悲鸣同时迸发出来。

    “不要……救救我……救救我吧，山海学长！山海学长－－！”

    为了朋友妮罗亚而鼓起勇气展开行动的两个女孩子，所谓的帝国法律竟然给予她们两人如此残酷的惩罚。

    但法律却无法制止施展诡计对少女们设下陷阱，现在马上就要玷污两人纯洁的feifei贵族。

    如果遵守这样的法律才叫良善。

    “那么我…………”

    山海拼命抬起从头到脚都变得像铅块一样重的身体，右手接著往左手握住的冰封理想之剑的剑柄伸去。曾几何时，大脑感觉到的已经不是疼痛而变成了一片灼热，虽然视野开始变红，但山海还是无视这一点而握紧剑柄。

    拔出拥有锐利钢刃的剑并将其对准萨洛卡他们的瞬间，山海应该就会失去在这座学院里所得到的一切吧。不论是高级修剑士第五名的宝座还是学籍，甚至连成为学院剑士代表而参加帝国剑武大会的目标，成为先驱者的贡献者的梦想都会变成泡影。

    但是这个时候要是只有旁观萨洛卡他们的行为，一定会丧失更重要的东西。自己身为剑士的骄傲……不对，应该说自己的心就会支离破碎了，如果，这就是所谓的，永恒的自由与正义……。

    前天郊游的时候，弑神曾这么说过。有些事情就算法律禁止也还是非做不可。有些事情比法律、禁忌以及公理教会都要重要。

    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自己心中重要的事物。

    现在轮到山海了。虽然说不出这个重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即使对许多生活在人界的人来说，那东西可能还会被归类为所谓的「恶」。

    “但…………我还是！”

    发出不成声的吼叫后，山海便试着要从剑鞘当中拔出冰封理想之剑。

    但是……

    剑与剑鞘，不对，应该说手臂就像是被冰封住一样，右手忽然就停止了动作。同一时间，一道剧烈的疼痛贯穿了他的脑袋中央以及右眼。变得鲜红的视野爆出火花，让山海几乎要丧失意识。

   “ …………这是……怎么回事。”

   “ …………不对，这和…………那个时候一样。”

“该死的禁忌，所谓的法律，只不过，就是贵族的奠基石而已啊，我们所追求的理想与正义，根本对你们这样的人渣来说，不足一提”

“如果，这既是正义的话，那就让我，斩断这个永恒的自由啊！”